苏妙冉听着男人说心疼,顺势扑到男人怀中,撒娇道:“那你留下来陪我嘛,你都不知道,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多难受。”
嘴角却勾起一个奸计得逞的笑。
凌言潇放柔了声音:“好吧,晚上陪你庆祝。”
苏妙冉开心从他怀里跳了出来,望着他俊逸的面容笑:“真的吗?我们不醉不回房?”
“真的。”凌言潇轻声回道,眼底仿佛带着无限的纵容。
苏妙冉环视遍地狼藉的大厅一眼,挽住他的胳膊,兴致勃勃的说:“那我们去你的书房!”
“好。”男人宠溺的点了点头,带着苏妙冉往楼上走。
临走前,凌言潇若有若无的扫了赵妈一眼,眼神中是一目了然的警告。
赵妈僵在原地。
她回忆起凌言潇一边笑着说心疼的时候,一边淡然的看着她。
当时,凌言潇表情平静,一双眸子如深渊之水,能溺毙所有活物,投射在她身上的视线像利刃一般,简直能把她捅个对穿。
突然打了个寒颤,赵妈慌忙低下头,不敢将眼底的恐惧泄露一分。
第二天早上,凌言潇头疼欲裂的起来,面色如常的上班。
苏妙冉笑着送走了他,一回头,眼中俱是冰寒之意。
她捏着拳头,脸色阴晴不定的喃喃:“可恶。”
昨晚她本来想灌醉凌言潇,然后造成两个人生了关系的既定事实,可惜她将凌言潇的衣服脱到一半时,男人清醒过来,然后把她赶了出去。
气馁的扁了扁嘴,苏妙冉拨通了一个号码,甜甜的喊道:“喂,成哥吗?”
凌言潇来到公司,处理了一早上的事物,到了快中午的时候,用内线电话把苏寒雪叫了上来。
他双目贪婪的看着苏寒雪,仿佛要从其中汲取氧气。
苏寒雪正想着最近工作上好像没什么需要报告给总裁的,瞄见他这副要窒息的样子,噗通的笑了出来:“总裁,您是离了水的金鱼呀?要不要在办公室放个鱼缸,好方便您躺进去?”
凌言潇自嘲道:“要我从你家隔壁搬走,比让金鱼离开水还难受。”
“你要搬走?”苏寒雪挑眉,她抱着手,一脸“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表情。
凌言潇扯了扯领带,不胜烦躁:“还不是苏澜,闹的要死要活的,要我搬回别墅。”
他蹙着眉,眉宇间满是苦闷,让苏寒雪恨不得伸出手,把他皱起的眉头抚平。
她笑道:“这有什么,你搬回去呗。”
凌言潇生气的瞪了她一眼,闷闷的说:“我不想离开你。”
他觉,很多时候,对苏寒雪强硬没用。反而他示示弱,这女人会心软。
果不其然,苏寒雪心软了,她凑上去,在男人的俊脸上安慰性亲了一口,低笑道:“这么舍不得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