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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把盛婉宁请出去时,窗外突然下起瓢泼大雨。
盛婉宁站在江书景家楼下,迟迟不愿意离去。
江书景和安暖站在窗台边,看着在下边被浇成落汤鸡似的盛婉宁。
“书程也在这样大的雨里崩溃过。”
“她也该尝尝这种滋味。”
那天,江书程跪在雨里问他,他究竟做错什么了,她要这样对他。
他多想抱抱他的弟弟,告诉他,他没有做错,做错事的是盛婉宁,她会得到报应。
现在,江书景做到了。
不过比起来江书程受到的伤害,这些还远远不够。
楼下,盛婉宁站在雨里,似乎这样可以冲刷掉她心底的痛。
不一会,打在头顶上的雨滴变成了打在伞上的咚咚声。
她以为江书程终于心软,愿意原谅她了。
可等她抬头时,来人竟是安暖。
她的脸上还有前两天盛婉宁下手的抓痕。
“盛小姐这样作践自己,有用么?”
盛婉宁倔强的看向安暖,眼底翻涌着怒意带有一丝丝的吃味。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手。”
安暖没理会她,自顾自地开口,“他第一次来找我的时候,病的很重。”
她说的是江书程。
“那时候,他的躯体化已经很明显了,不仅失眠,情绪低落,还伴有头痛,四肢麻痹,耳鸣,口齿不清等很多症状,你没有留意到?”
盛婉宁微愣,江书程一直都是安安静静的性子,她从没注意过。
或者说,她的心思一直都没有放在他身上,她只想着,要赚很多很多的钱给江书程,可她不明白的是,江书程要的从不是她的钱。
“很多次,他都表现出了轻生的念头。”
盛婉宁的手微微攥紧,指甲嵌近掌心,仿佛这样,才能缓解她心脏出传来的麻痹的钝痛。
安暖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只是把伞递给她。
盛婉宁不敢想,一直在她身边的江书程,竟然痛苦到想要轻生。
江书程和安暖纠缠的画面在盛婉宁脑海里上演一遍又一遍。
直到看着楼上的灯光熄灭,盛婉宁再也承受不住,倒在雨里。
书程,之前的你,也是这般痛么?
江书景看着助理发来的转账和协议勾起嘴角,事情进展如她所想,一切顺利。
第二天,楼下已经没有盛婉宁的影子,她被救护车抬走了,不过江书景并没有很在意。
他现在想的只是给江书程报仇。
盛婉宁的房产都过户到江书程名下,包括许嘉年现在住的那套。
江书景带着一群工人一起来到了许嘉年的住处。
他抬手给身后的开锁匠递了一个手势,开锁师傅三下五除二就把门打开了。
许嘉年看到闯进来的人神色闪过一丝慌乱,“江书程!你怎么知道这里?”
江书景走进客厅,环顾一圈端坐在沙发上。
“来收回我的房子,有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