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干的?”
“我没事!”
猜到他在关心自己,厉砚修低头,藏起了自己的伤口。
“池念,你是不是变态?你居然打砚修?”
“你在发什么疯?我为什么要打他?”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谢川有些心虚。
他起身,主动道:“是我打的,他偷我的东西,我只是稍微教训了他一下而已。”
“稍微?”
阳炫扯着厉砚修的衣袖给池念看,“你称呼这个叫稍微?池念,砚修是来做佣人的,不是来做奴隶的,你居然这么打他,你还是人吗?”
“阿川只是教训了他一下而已,他偷东西,活该。”
看见他身上的伤,明明她也难受,可说出口的,却是无比残忍的话。
“偷东西?偷什么了让你们这么打他?”
阳炫瞪着谢川,“谢先生,我请问你,砚修偷你什么了?”
“不就是这个。”
谢川随手拿出厉砚修的助听器,他压根不知道这是什么。
“呵呵。”
阳炫忽然笑出了声,“你说这是你的?谢先生,请问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你管呢?反正这个东西是我的。”
谢川死鸭子嘴硬,阳炫气得半死,他扭头看向一旁的池念。
“池念,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需要知道。”
池念的脸色极差,她是把他交给了谢川没错,可是她没想到他居然下手这么重。
他是傻子吗?被人打不知道说吗?
“这是助听器!”
阳炫终于忍不住了,他一边说,一边气的发抖。
“池念!这特么的是助听器,是砚修的助听器!”
身子在那一刻怔住,池念不敢相信地看着阳炫,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