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步越来越快,被秦婉一拽,反倒差点将她带倒。
秦婉看霍澜之只是听个名字便失魂落魄,眼泪更是委屈得直往下掉。
“我从雾都那么远过来,你关都不关心我一句,见面就是问苏晓兰?!”
“哪有你这么当丈夫的,你知不知道我和娘在家过得有多不好!”
霍澜之被她拽坏袖子,眉毛顿时皱起来:
“你能有什么要紧事,写那么多信,不是说哪家婶婶又欺负你,就是说家里没钱要我寄些回去!”
“苏晓兰当初六年连张毛票都没找我要过,不照旧将家打理得好好的,怎么到你这就这么多破事!”
他甩开秦婉的手,想继续走时,却感觉有人猛地砸了他的头。
“畜生!”
秦婉死死拽着装满臭鸡蛋的篮子,一下又一下砸在他的身上。
“当年是你说会一辈子对我好的,我费尽心机才让你名正言顺地娶我,你现在说对不起苏晓兰?!你凭什么这么说!”
霍澜之震惊地看着秦婉。
他的眼神震惊又愤怒,让秦婉一瞬间又垮了报复的气势。
“我错了,对不起,澜之。”
“我只是有点害怕,怕你不要我了,妈病了,我又怀孕,家里现在只有你了。”
同赵决川他们在沙丘上看落日时,赵玲玲告诉苏晓兰,霍澜之来找她了。
“他怎么知道我在这?”
她来二队种树时,曾专门跟新领队叮嘱过,要他们一定不要告诉霍澜之她的位置。
本以为可以清净一段时间,没想过还不到两周,他便找了过来。
难不成是秦婉告诉的?
可秦婉为什么要告诉霍澜之呢,她不是最烦她和他接触?
苏晓兰从沙丘滑下来,正好看到霍澜之久久移不开的目光。
“怎么了?”
发现他的神色有些不对,苏晓兰狐疑地看了秦婉一眼。
“李婶病得很重,我前两天也被查出已经怀孕两月了。”
秦婉眼泪说来就来,当众就要给苏晓兰跪下。
“姐姐,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家就霍澜之一个男人,你日夜把他缠在你身边,我们一家老少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