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好的东西,便宜了这个臭小子。
「少爷,你没事吧?」阿福还是不放心,他家少爷,蚂蚁爬身上都要大惊小怪的,今天怎麽如此淡定。
裴远认真感觉了一下,还好,刚开始的时候鼻子有点痒,片刻之後就没什麽不舒服了,倒是觉得脑子都清楚了。
苏长河眼红的不行,可他没法说,便道:「你抱够了没,我妹妹今天起得早,要回去歇午觉了!」
再让他抱下去,妹妹又脑子一热,给了他别的什麽东西怎麽办。
阿福也说:「少爷,咱们一大早就出来,回去晚了被老太爷发现可就不好了。」
想起祖父不怒自威的面容,裴远心里一哆嗦,依依不舍的将苏晓晓放回小车,对苏长河说:「以後你还带你妹妹出来玩儿啊!」
苏长河摇头:「你天天欺负弱小,我才不带妹妹跟你玩儿,会吧妹妹教坏!」
裴远看着软糯的苏晓晓,心里喜欢的紧,妹妹应该也不喜欢老是欺负人的哥哥吧。
裴远讨好的说:「我以後不欺负人了就是,你带妹妹出来一起玩儿好不好!」
苏长河认真的想了,想:「若是你真能改了这欺善怕恶的习惯。我就答应你。」
裴远得了苏长河这句话,跟苏长河跟苏晓晓到了别,心满意足上了回家的马车。
他没敢走正门,连角门也没敢去,直接带着阿福钻的狗洞。
他屋子的窗子还开着,裴远踩着阿福的背费劲巴拉趴进屋子的时候,祖母裴老夫人和她母亲都在屋里呢。
裴远的母亲拉着他说:「哎呦,远儿,你可算是回来了,你祖父等着查你的功课呢,可你这张脸怎麽解释啊!」
裴远的母亲本来也是着急的,儿子再不成器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这几天已经吃了不少苦头了,要是让裴臣相知道他又打架了,这少不了又是一顿皮开肉绽的家法,她想想就觉得头大。
裴老夫人心一横,将裴远再次推到窗口:「远儿,不然你顺着那狗洞再出去躲躲,你祖父那里,我替你担着。」
裴远感激的看了一眼祖母,关键时候,还得是祖母给力啊。
裴远不由分说,一只脚就跨上了窗台:「祖母,那我走了啊!」
突然房门被一脚踢开:「混帐东西,你打算躲到哪里去,三日不来给我检查功课,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裴远骑在窗子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裴老夫人瞪了过去:「你瞧瞧远儿都被你逼成什麽样了,他还病着呢,眼睛都睁不开,查什麽功课!」
裴臣相看了一眼妻子,无奈的说:「裴远冥顽不灵,都是你惯的,他病的睁不开眼睛了,我看是你瞎了。」
裴的母亲这才仔细看了看儿子,对着婆母嘀咕道:「娘,远儿的眼睛怎麽好了,连身上的伤都好了。」
裴老夫人定睛一看,果然孙儿脸上一点伤都没有了,眼睛也恢复了,甚至比患眼疾之前更有神了。
裴老夫人揉了揉眼睛:「咋回事,明明肿的像个猪头!」
裴臣相叹了口气:「行了,别演了,裴远,你给我滚下来,我再书房等你,今天答不出我的问题,家法伺候!」
说完就拂袖而去了,这鬼哭狼嚎的,没眼看。
「祖母!」裴远欲哭无泪。
裴远的父亲躬身待裴丞相走後,大步走进去,抬脚就踹:「叫祖母也没用,赶紧的,不然我抽死你!」
谁懂啊,他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在衙门里说话也算是最大优势,可到家里,每次儿子惹祸,他都要陪着挨罚。
这臭小子,要跑怎麽不跑利索点儿,难为他拖延了那麽久,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他乾脆提溜气裴光明来,气恼的说:「走,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祖母救我,母亲救我!」裴远绝望的喊着。
裴老夫人和儿媳妇还在纠结这人怎麽就突然好了,哪里还顾得上裴远的哀求。
「娘,真是见鬼了,我还以为远儿要破相了,怎麽就好了?」
裴老夫人点头表示同意:「大夫都不愿意上门了,说他的眼疾得的奇怪,怎麽就好了!」
裴远放弃挣扎,他觉得自己一定是他们捡来的。
第69章还有多馀的吗
裴远被父亲扔出屋子,他踉跄的爬起来,悄悄拭去爬狗洞时沾上的乾草和泥土,努力抚平衣服上的褶皱,才发现,脚上只有一只鞋,另一只,不知道抢药丸时被踢到了哪里,没找着。
「磨蹭什麽呢,你今天最好表现好点儿!」裴光明比裴远还担心吊胆,他约了同僚喝酒,再次失约,会被笑死的。
裴远耷拉着脑袋,进入那个他做噩梦都不愿意进的地方——祖父的书房。
「祖父!」裴远开口,心里满是恐惧。
裴丞相心里的气已经消了大半,一路上他都在自我麻痹,那麽多儿孙呢,有一两个不成器的也很正常,好在他生龙活虎,唐老头家那个独苗确实资质不凡,可是病怏怏的,无论如何都是自己赢了。
他宁愿唐太师儿孙满堂,和他斗个你死我活才解气,如今,总觉得自己有些仗势欺人了。
他习惯性的拿起戒尺,在手掌上轻拍着:「夫子最近教了什麽?」
裴远老实回答:「最近在学论语。」
「那你说说,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是什麽意思?」裴相问完,心里嘀咕,这麽简单的总该回吧,看了看下首呆若木鸡的孙子,又觉得自己多想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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