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告诉我你的伤是怎麽好的,昨天还肿得像个猪头,我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萧逸实在好奇。
苏长河打哈哈说:「我娘给我涂了种很厉害的药,再说我伤的本来就不重!」
萧逸眼睛都亮了:「什麽药,可有药方,我家有医馆,咱们研制一下,大量出售,挣了钱,你七我三。」
苏长河心里呵呵哒,咱这是妹妹牌灵药,有钱也买不到的。面上却一脸惋惜:「可惜了,我娘说那药是高人所赠,只有一小瓶,而且泄露人家药方也太不地道了。」
萧逸闻言,只得作罢,倒是外头候着的吉祥,听说自己吃的药那麽了不得,後悔不迭,早知道就不吃了,这麽珍贵的药给他一个下人,真是暴殄天物啊。
唐永宁虽然目不转睛的盯着书本,心里也实在好奇苏长河怎麽会好的那麽快,听说是药丸的功效,也在心里感叹那药的神奇。
苏长河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就拉着萧逸坐到唐永宁旁边,没话找话说:「唐兄,这个地方我有些不明白,你能给我讲讲吗?」
唐永宁没有给任何表情,但还是接过书本说:「这里吗?」
萧逸瞪大了眼睛,这里明明前天他才给自己讲过的,长河被打傻了吗?
「这个明明。。。。。。」还不等萧逸说完,苏长河就捂住他的嘴巴说:「明明你也不会是吧,那还客气什麽,一起来听啊!」
就这样,苏长河隔三岔五就来问唐永宁问题,愣是撬开了唐永宁的嘴,和他处成了朋友,这是後话。
现在,刘氏正生气呢,孙彩蝶又从角门来了府里一回,哭哭啼啼的说是德才被苏长河打了一顿,要刘氏给他做主,还说看伤的钱都没了。
刘氏少不得好言安抚孙彩蝶一回,又拿了一百两银子给她。孙彩蝶见了这一百两银子,越发难过了起来,过去那些年,母亲又给东西,又给铺子的,钱动辄就是上千两,现在,铺子被收了回去,宅子卖了,每次就给几十一百两,能干点什麽。
孙彩蝶将钱揣在怀里,委屈的说:「娘,你是不是不想认我了,这钱给的越来越少,德才都被打成那样了,你也不说收拾一下苏长河那小子!」
刘氏有苦说不出,这些年国公府的开销,大多靠的是赵婉月的嫁妆,如今,她收了嫁妆,府里的事一概不管,她的私房钱,都给孙彩蝶补窟窿了,就府里那点家底和她诰命夫人的分例,维持国公府的开销已然不易。
刘氏见女儿如此不领情,心里也多了几分不悦:「你还说,要不是你在南珠阁胡闹,赵婉月能发现自己铺子的进项都被咱拿了,如今她收了铺子庄子,我哪里还有多馀的钱,这些都是我的棺材本了,你和周全也该俭省些,不然我迟早被你们拖垮。」
孙彩蝶见刘氏动怒,不敢硬刚,就说:「母亲,依我看,不如早早除了赵婉月,不就什麽事都没有了。」
刘氏不是没想过,这不是太子见天来看苏晓晓那丫头,後来苏博文又回来了,她不敢轻举妄动,但现在,苏博文犯了事去了南疆,宫里也好久没有消息了,要是现在除了赵婉月,她的嫁妆就是自己的了,沈天佑说了,苏博文这一次,保准有去无回。
刘氏寻思了一会儿,对着孙彩蝶耳语了几句,孙彩蝶笑得嘴都合不拢:「还是娘亲有办法,这比杀了她还解气!」
孙彩蝶得了刘氏的示下,也不觉得一百两银子少了,欢天喜地的从角门溜了。
她刚走,白芷就把她来的消息告诉了赵婉月,有钱能使鬼推磨,刘氏院子里的丫鬟都被白芷收买了,有个风吹草动的,消息马上就能送到赵婉月面前。
「夫人,刘氏和孙彩蝶说了许久的话,但是她把人都支走了,具体说的什麽没听清楚。」
赵婉月将针线一放,从容不迫的说:「不急,孙彩蝶那边有人盯着呢,出不了么蛾子。你准备准备,明天我们到太师府拜望。」
第61章仙丹也无济於事了
赵婉月一直想替苏博文和唐家建立联系,毕竟血浓於水,老太师夫妇若是知道女儿还有一系骨血尚存,该是如何欣慰。
话虽如此,可她心里却是一点底都没有,虽然唐太师在朝堂上替博文说了句公道话,也只是出於公心。
唐永宁替长河作证,只是人家教养好罢了。
两家几十年不走动,自己明面上的身份又是刘氏儿媳,这麽巴巴的凑上去,连太师府门都不一定进得去。
做为靖安侯府的嫡女,赵婉月自小什麽没见过,可这一次,她竟慌乱的不行。
衣服换了一身又一身,不是太素就是太艳,首饰换了一茬又一茬,不是太低调,就是太张扬。
连翘打趣说:「夫人,进宫见皇上皇后,也没见你那麽讲究。」
赵婉月微叹口气说:「你知道什麽,老太师德高望重,老夫人也是声名在外,我总得谨慎些。灵溪那边准备好了吗?」
苏灵溪一袭淡绿色罗裙,头上只插一枚金簪,简约又恬静。
赵婉月满意的点头:「咱们灵溪长大了!」
苏灵溪从未见母亲如此谨慎过,通过晓晓的心声,多少也猜出了自家与唐家的关系,这就难怪母亲如此谨慎了。
她从首饰盒里拿出一直金步摇插入母亲鬓间,笑道:「这个就很好,大气端庄!」
赵婉月还是不大放心:「会不会太招摇了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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