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依这位小兄弟所言!」东西是他小厮亲自藏的,哪能找不到。
他们将康纶身上搜了个遍,一无所获,又到他住的柴棚去搜。周公子的贴身小厮直奔目的地,却什麽也没找到。
他心头一惊,玉佩他明明放在这了,怎麽会不见了。
他记得额头只冒汗,带着大家将柴棚搜了哥底朝天,还是什麽都没找到。
他战战兢兢的来到自己主子面前:「公子,东西不见了!」
「什麽!怎麽会这样!」姓周的差点原地爆炸,玉佩不打紧,他信誓旦旦的答应了,找不到玉佩,要从康纶胯下钻过去,现在该如何是好。
「给我好好搜,我就不信了!」姓周的已经急得面容扭曲了。
那些人又将柴棚地毯式搜了一遍,还是什麽也没发现。
周承业扶起康纶,陪着小心说:「康兄,这事是误会,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这会,我一定给你请最好的大夫,还有,以後别住柴棚了,这状元楼的天子二号房我给你包了。」
康纶艰难的从地上起来,面若寒霜:「周公子,康某虽穷,也有几分傲骨,方才你答应过这位小公子什麽,还请兑现承诺。」
第43章他是饿晕的
周公子见康纶不肯罢休,就低声威胁:「康兄,你知道我什麽什麽吗,我奉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再说,这最多是误会,如何能证明我陷害你了!」
苏长河垫着脚歪着头,想听听姓周的说什麽,姓周的故意闪身,苏长河一个踉跄,险些跌倒,他忙伸手,一把抓住姓周的裤子。
说时迟那时快,周公子的裤子愣是被苏长河一把拽了下来。
周公子只觉得屁股凉飕飕的,脸却涨的发红。
马车上的苏晓晓皱着眉头,用手捂住眼睛,从指缝里往外看。
早有小厮过来,骂骂咧咧的说:「我看你是活腻了,怎敢如此戏耍我家公子!」
苏长河一脸无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周公子在众人面前被拔了裤子,哪里还有脸逗留,拔腿就要走。
苏长河一把拉住他,扯着他的腰带,连声赔不是:「公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滚开!」那周公子恨不得拿刀活劈了苏长河。
「咦,周公子找的,可是这没玉佩,环佩上有个『周』字。」苏长河与周公子拉车之际,竟从他怀里掏出一枚玉佩。
围观的学子一片哗然:「就是这个,周公子前些日子拿给我们看过!」
苏长河做出恍然大悟状:「哦,原来玉佩并没有丢,你们是故意陷害康公子的,是不是嫉妒康公子学问比你好,怕会试的时候把你比下去了?」
「真是想不到啊,周承业看着道貌岸然,没想到心思如此龌龊,竟平白无故陷害康纶偷盗,这不是明白着不打算让他考试了吗!」
「周承业虽然家大业大,可学位不过尔尔,就算少了康公子,他也未必会高中!」
「谁知道除了康纶,会不会还有别的目标,毕竟人家财大气粗!」
「你这话说的有理,前几日他还与我称兄道弟,没准就在想法子对付我呢!」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方才有多维护周承业,现在踩的就有多狠。
周承业围着小厮送来的布匹,语无伦次的说:「不是这样的,玉佩怎麽会在我身上!三宝,是你搞的鬼是不是!」
那小厮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公子,你就说借奴才几个胆,我也不敢呀,我明明把玉佩放倒康纶床底下了,谁知道它怎麽又到您手上了!」
小厮全然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周承业叹了口气:「你这头蠢驴!」
现在还有谁看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大家都替康纶不值,不等苏长河煽风点火,就有人喊道:
「方才那位小公子说了,若是冤枉了康公子,就要从康公子胯下钻过去,周公子,你就别墨迹了!」
「快点快点,这都快到饭点了,别耽误我们吃饭!」
周承业欲哭无泪,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呀!
康纶自知出身不好,一直低调谨慎,与人为善,却被如此算计,他心中郁结,忍着伤痛分开两腿道:「大丈夫一言九鼎,请周公子履行承诺吧!别忘了,大喊三声,是你故意陷害我的。」
周承业的小厮三宝跪了下来:「康公子,你大人大量,让我来钻成不成!」
苏长河冷眼道:「那你问问你家主子,以後让你当主子,他当奴才行不行?周公子,怎麽说康公子也是太子亲口夸赞过的人,你不冤。」
苏长河搬出太子,周承业不敢再造次,咬着牙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忍着屈辱从康纶胯下钻了出去,还喊了三声「是我陷害了康纶!」
康纶听完,哈哈大笑起来,这辈子,从来没有这麽解气过。
不知是伤的太重,还是笑的太用力,康纶一头栽倒再街上,不省人事了。
周承业才不管康纶的死活,他裹紧身上的布匹,咬牙切齿的说:「今日是阴沟里翻船了,这仇,我一定会加倍讨回来!」
见康纶不省人事,大家都只敢远远观望,谁也不想自找麻烦。
苏长河凑过去,探了探康纶的鼻息,还有气。
苏晓晓吊着奶壶,被康纶整的目瞪口呆。【这是高兴死了?乐极生悲啊!】
苏长河也顾不得许多,晓晓说康纶是个厉害角色,可不能便宜了别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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