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晓自从吸收了手镯的灵气之後,本事涨了不少,可是性子却越来越婴儿化,书上很多事情她记得都不太清楚了。
她只隐约记得,姐姐的悲惨命运从夏日宴就开始了,她肯定得去看看。
儿女的事一直是赵婉月的心,晓晓的本事她也见识过一二,为了苏灵溪,赵婉月也只好同意了。
第二日,苏长河跟苏灵溪带着晓晓,连翘拿着着大包小包的衣服和牛奶,在赵婉月得千叮万嘱下坐着马车去了曲水流觞诗会。
大朔朝的夏日宴於盛夏之时,在东郊烟波湖畔举行,一年一次。
彼时,满湖的荷花盛开,当真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是借着赏花的由头,是给青年男女展示才华,结交朋友的日子。
这一天,本意是让适龄的年轻人借着诗会相看相看,有合适的,家人就会张罗着议亲。是以,这一日,大家都不甚看重男女大防。
後来,还成了学子们拜师的投名状,能在夏日宴里名声大噪的,就可以拜到大儒门下,为来年的春闱奠定基础。
苏长河跟车夫在外头驾车,苏灵溪则带着晓晓喝连翘坐在马车里。
苏灵溪如今十三岁,为人聪慧,性子温婉,她一直羡慕爹爹与娘亲伉俪情深,如今年岁已到,她只求郡王世子是个可托之人,她能当个安安稳稳相夫教子的主母。
外头车多人多,有男子的高谈阔论,也有女子的巧笑倩兮,苏晓晓本关在车厢来,好不郁闷。
【好想看看外头是什麽样子哦!】
听得她情绪如此低落,苏灵溪便抱起她,拉开帘子说:「晓晓,咱们看看外面吧!」
说完,用手拖着她的小脑袋,凑到窗口去。
【好多人啊,还有卖糖葫芦的,好想吃一口。】苏晓晓看着亮晶晶的糖葫芦,留下了口水。
苏灵溪莞尔,妹妹太小,除了牛奶羊奶,只能偶尔吃点乳酪,糖葫芦,只能以後再吃了。
突然,一阵马蹄声响起,一个身穿白衣的俊朗少年策马扬鞭,疾驰而过。
「是敦亲王府的郡王世子呀!」窗外都是少女们的惊叹声。
「小世子真是风姿卓越,气度不凡啊!」
苏灵溪听了这些话,只觉的双颊发烫,微微垂下眼睑。
苏晓晓终於想起来,姐姐嫁的,就是这个郡王世子了。
她翻了个白眼【他是坏人!】
苏灵溪只当晓晓说他闹市骑马之事,虽心里不喜,也知道,对世家子弟而言,这不过是稀松平常的事了。
她不由的隐隐替自己的未来担心。
马车突然停住,苏长河咕哝一声:「姐姐,前门路被堵住了,咱们得下车步行了!」
刚下车,李玉堂就大步从前面折回来,高兴的说:「真的是晓晓。」
他身後,跟着两个少年,大的约莫十岁,小的只有六七岁的样子,皆是气宇轩昂,气度不凡。
第25章忍不了一点
苏灵溪表情一滞,李玉堂身旁那两人,不是别人,而是太子殿下和九皇子。
她在宫里服侍过太后一段时间,所以认得他二人。
她连忙屈身要行礼,却被苏长河抢了先,他一把抱住李玉堂,激动的说:「玉堂哥哥,你果真大好了,实在太好了。」
李玉堂身型单薄,苏灵溪真担心长河把他捏碎了,苏长河却浑然不觉。
太子顾淮淮宇不动声色的上前拉过苏长河,温文儒雅道:「这位应当就是镇国公府的苏小公子吧,幸会!」
苏长河见面前的人气度不凡,跟他说话又彬彬有礼,头一回有人把他当成一个大人对待,太立马挺起胸脯答道:「正是在下,阁下是?」
旁边略微有些胖的少年回答说:「我们是玉堂哥的表弟,我是淮安,这是我哥哥淮宇!」
苏长河大大咧咧的说:「原来是淮宇兄和淮安兄,既然是玉堂哥哥的表弟,那就是我苏长河的兄弟了!」
苏灵溪只觉得眼皮直跳,这小子,跟太子喝九皇子称兄道弟起来了,她赶紧制止:「长河,休得无礼,这是太子和九皇子殿下,还不行礼!」
太子温和的制止道:「苏姑娘不必多礼,这里不是宫中,就这麽兄弟相称也挺好的。」
苏晓晓好奇的打量着眼前丰神俊朗的少年,感慨道:【这就是病弱太子和他的小哭包弟弟,这些哥哥长的一个赛一个好看,可惜都是不长命的。】
苏灵溪和苏长河听得浑身发麻,太子和九皇子看上去人很好,怎麽会不长命,得多留心晓晓的心声,看看有什麽破解之法才是。
李玉堂接过苏晓晓,亲昵的说:「来哥哥抱抱!」
刚接到怀里,太子就眼馋的说:「这就是姑妈母赞不绝口的晓晓吗,果然生的可爱至极,来宇哥哥抱抱!」
苏长河表示很不高兴,他才是晓晓真经八百的哥哥呢,怎麽突然间,那麽多人跑来跟他抢妹妹。
他上前一步说:「晓晓认生,还是我来抱吧!」
谁知道苏晓晓竟没出息的在苏淮宇怀里咧着嘴笑了。
【太子殿下身上的气似乎被什麽东西压制住了,难怪有些病弱之气,你为人宽厚善良,积攒了不少功德,我就替你治一治吧!】
苏长河才不相信抱着苏晓晓就能治病,但太子半点没有要把晓晓还给他的意思,他也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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