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到单日流水三万的时候，我顿悟了。
原来一万串只是肉猪的极限。
不是我的极限。
这是绿茶送来的温暖，是流量给我的馈赠。
我感恩地看着支付宝钱包笑出鹅叫。
微信突然亮了，谁大半夜加我。
【好友申请：顾斯年】
行啊正好说还那四万那事。
没等我打字，他先发了一行字。
「颜颜，再给我一次机会，可以吗。」
顾顶流。我笑容消失。
做了一夜和顾斯年初见时的梦。
4
我刚梦到顾斯年站在门口傻笑的时候，就被手机震醒了。
解锁，电话99+
方经纪人，可真勤劳。
我揉着太阳穴接起电话。
「颜芷，你和顶流顾斯年什么关系？」
「商家和顾客的关系。」
我掐大腿憋笑。
「颜芷，这次给签售会唱完歌，就回来摆摊。」
这见钱眼开的女人不会是想加盟吧。
方经纪继续高贵地冷言冷语：
「以后允许你烤串，配合直播，公司可以考虑投流。」
投你妹。
脸是真大。
我累了好几天实在没心情敷衍她，打了个哈欠「怎么不解约了方经纪？我都大半年没进组了，实在不配给公司跑业务。」
对面沉了一口气，「行了！颜芷，这回给我好好表现，公司对你的期望是很大的，你要感谢公司知道吗！」
方经纪人直接先挂了电话。
我呸了一声。
没想到签售会也是现场直播。
那我发呆溜号不都没机会了？两个小时呢。
点开支付宝转账，我把三万块转给王大妈分成，三万块转给福利院刘婶买衣服。
我给顾斯年发了转账，但被他退回了。这么放在我这算什么事儿啊。
【来了来了！顾顶流啊啊啊啊啊终于开始了！】
【前排！好帅啊啊啊啊我死了，不愧是混血浓颜折叠度太优越了我死了家人们！】
【哥哥影视音三栖！顾斯年有你是娱乐圈的福气！】
我是最早到的艺人，看了演播室半天都没艺人到，实在无聊便进去了。
坐在最角落，继续等。
顾斯年姗姗来迟，主持人却早有话术。
「斯年，刚才是不是等琬琬去了，其实我们许琬琬早就来了，也在等你。大家都没有迟到。
许琬琬也姗姗来迟，保姆车在楼下还没熄火。
【啊啊啊琬琬宝贝！果然请到许琬琬啦爱了爱了！】
【我磕的cp是真的谁懂啊！】
【他俩的瓜官宣了？今天真要发糖了吗家人们！】
5
主持人太懂节目效果了，一个问题三脸懵逼：
「顾顶流，你前几天去颜芷那买了二十串腰子，是给自己吃还是许琬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