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良久放才启动了车子,现在刚刚是夜幕褪去太阳诞生的时候,金色的光辉闪耀着出耀眼的光芒,驱散一切黑暗,连续刮了几天的台风,也终于是消退了下来,路上的行人又开始匆匆忙忙的出现在路上,或是为了上班,或是为了上学,就像是机器一样,只有在自己唯一的空间之中才能有一席之地。才能真正的放飞自我,可是每天清晨起来的是时候却又要带上职业化的微笑。去迎接让自己厌恶的一天。
汽车的轰鸣声不断地在耳边响起,仿佛是说明这座城市还活着,或者说明这座城市已经死了。机械化的快节奏生活,已经让人来不及思考。
坐在后座的赵曼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金色的阳光将赵曼的脸颊染成金色,浑然天成的脸颊却仿佛有着一种病态的白皙,让人更是心生怜爱。我将车子上的一件已经风干的衣服披在了赵曼的身上,在赵曼脸上轻柔的亲了一下。赵曼努努鼻子,可爱的样子让我心生爱怜。不忍惊醒沉睡中的美人。
张局开车很快的经过了黑与白的交替,身旁高大的建筑物快的向后方倾斜了过去。很快我们就来到了我几乎每天都会去的大楼里——法医门诊部。当我们下车的时候已经看见几名实习法医帮着搬运尸体。在法医门诊部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永远都会有一个实习法医留守,在我做实习法医的时候,有些法医还会跟我们吐槽说,法医门诊也要用人守着,难道是怕有人来偷尸体不成!其实法医门诊部必须要一个人守着,并不是害怕有人偷尸体,而是如果一但有特俗情况出现的话,可以第一时间进入道门诊部里面,当然了,还有一些老人说,之所以要留一个人的原因是,有点阳气!就不会有东西作怪。当然这也不能说是迷信,毕竟也有些年轻法医对着尸体开玩笑,第二天就会生命。而且高烧不退。反正就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
张局并没有回警局,反而是将车子停留在法医门诊部门了!我将赵曼叫醒,而张局也安排了一名警察将周姚送回警局了。我刚刚走进法医门诊部,就有一个值班的小法医跟我说道:“宋哥?又有尸体啊?”
我笑呵呵的点点头,说道:“尸体不是已经搬进去了吗!”
实习法医在周围看了看之后对我低声说道:“宋哥,门诊部里头是不是有那个东西?”
我有些不解,便问道:“什么东西?”
实习法医很是紧张的对我说道:“就是鬼啊!昨天晚上我第一天值班,结果去停尸房走廊的灯一闪一闪的。可吓人了!”
我笑呵呵的拍着他的肩膀说道:“那个灯就那样,坏很长时间了,也没有人修。没事啊!你一个当法医的还信鬼啊?”
小法医留在原地好像是在思考什么一样,趁着这个机会我们走进了法医门诊部,只不过没多久,就听见小法医在后面喊道:“宋哥,不对啊!白天的时候那个灯是正常的啊!不闪啊!”
刚刚走进法医门诊部,一道道血迹映衬在白色的地板砖之上,显得有些让人恐怖。应该是刚刚太尸体的时候从尸体身上流下来的。再加上将尸体抬出来的时候下过雨,尸体上基本都被雨水浸泡过了。血水流下来形成这样的场景也算是正常。只不过法医门诊部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有那种淡淡的尸臭味。就算是浓郁的消毒水的味道都没有办法去掩盖尸臭还有血腥味。我倒是有些习惯了,只不过张局有些不习惯,对我问道:“这是什么味啊?”
我笑呵呵的说道:“尸臭味。”
我带着张局还有赵曼等人走进了办公室,给张局冲了一杯咖啡,毕竟大家都折腾了一个晚上,有些疲惫了!在这样的精神状态之下我是不会去工作的,就算是去工作也不会有什么效率,倒不如聊聊天放松一下。感觉稍微有些精神了之后,张局对我说道:“小宋,现在能不能做个侧写?”
我沉思了一下,联想这几个死者的职业,以及凶手杀人方式等特点。一个面情阴郁的男子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了。
于是我淡淡的说道:“凶手应该是男性,年龄大致在二十五岁左右,身材偏瘦,短,身高应该是在到医之间。文化程度不高,母亲可能从事特殊职业,凶手的身上应该又一包旱烟。”
我思考了一会,将一个不太完整的心理侧写做了出来,现在根据我掌握的情况开来,也就只能是做出这样的侧写了,虽然凶手已经杀了四个女孩子了。但是留下的证据并不是很多,只能根据死者脖子上的勒痕看出来,凶手应该是比较喜欢使用右手。几名死者的勒痕都是左浅又深的。大家都知道的一点就是,平时习惯于用那只手,那只手就会比另一只手有力的多,当然惯用于右手的人并不在少数。
李朔对我说道:“师傅,你怎么知道凶手的母亲可能是一个做特殊职业的人呢?”
我笑着说道:“你看看死者就知道了,死者的职业都是特殊职业。而且你们也应该明白,童年的遭遇对于后天心理的养成是有着很大的决定性的,如果一个母亲将自己的儿子当成一个女孩来养的话,多半以后这个小孩子就会变成是一个性取向不正常的人。所以童年的事情对于小孩可能是影响一生的。”
赵曼笑呵呵的说道:“也是,我爸妈从小就希望有一个儿子,就经常把我打扮的像是一个假小子一样。”
“所以你在会是人性女暴龙?”李朔调侃的说道。
赵曼一个眼神丢了过去,冷冷的看着李朔,李朔被这样强横的气息震得有些恐惧,毕竟赵曼的称号虽然是这个,但是从来都没有人在赵曼的面前提起过。李朔可以说是不要命的第一人了。
李朔用力的眨眨眼睛,对赵曼说道:“那个,师母。我。。。。。。我有点困了,我去接杯咖啡。我去接一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