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欣的脸呈酱紫色,但是脸长得很是精致,郑欣的整间房间里都有着一种荷尔蒙的气息散,在一边上新来的小警察笑呵呵的低声说道:“看不出来,这妞长得还不错啊!”
李朔冷冷的看着他,用一种冰冷到极致的语言对他说道:“你不知道什么叫做尊敬吗?学校毕业就交出你这样的混蛋?”
小警察也是不甘示弱,冷冰冰的瞪着李朔说道:“你算什么,一个臭法医而已,你觉得你算什么?有什么资格说我?”
死人是没有什么权力,就像是我刚刚学法医的时候,我的导师跟我说的一句话一样。他说死人,就不能算是人了,你不用去怕他,他就像是一件物品,就像是一个玩偶,随你怎么去摆弄。当然,我知道他跟我说这些事情只不过就是为了让我不在恐惧尸体。当我真正的不再惧怕尸体的时候,他再一次跟我说,对于死者要保持应有的尊敬。毕竟在华夏从古到今都是遵寻着一个原则,那就是天大地大死者最大!所以我也养成了一种习惯,那就是每一次尸检的时候都要对着尸体深深的鞠躬,但是却并不是所有法医都有这样的习惯,也有个别法医能对着尸体开玩笑。
当我真正切实接触到死者的时候,我才觉,其实死者他们才是真正得“可怜之人”身体没有办法动,面对着别人的嘲笑没有办法还击。法医们会切开他们的身体,会对他们身体的每一寸照相。当然这同样是我最难以面对的一面。
我转过头对着小警察说道:“够了,你要知道这里是案现场,是你开玩笑的地方吗?你觉得很有意思吗?”
小警察撇了我一眼,低声喃喃道:“不就是破了几个案子吗!算什么啊!一个臭法医好好的尸检得了。”
在当今社会上,法医的确是有些让人不喜的职业,同样也是一份特殊的职业。因为一但有法医出动,那就代表着死亡,还有恐惧。对于死亡,人本能的就会有些厌恶,同样对于代表着死亡含义的职业,或多或少也会产生一些厌恶的心理。就像是古时候人们讨厌乌鸦一样,觉得乌鸦的就是死神的使者。
面对小警察的厌恶,我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情绪,反倒是赵曼极为不满的说道:“你行你上啊!你看不起法医?有能耐你破个案子给我看看啊!就会在这里吹虚,做不到跟人家一样的高度,反倒是看不起人家?”
小警察很显然是听说过赵曼的威名,自然也是知道招惹不起这个人性女暴龙了,讪笑道:“对不起,曼姐,我这不是跟宋法医开个玩笑么!你们不喜欢,我不说就是了。”
说罢!小警察就转身离开了。我这才开始打量起死者的状况,但是这种打量却丝毫不带着一点亵渎。死者身上一丝不挂,印有粉色兔子图案的被子被丢在了地上,浸满了鲜血,这一次案子,死者的手臂被砍了下来,但是厨房没有人去过的痕迹,可以看出来,凶器是凶手自己带来的。死者的双手被绑在身后,跟之前的几个死者一样,颈部同样是有一道长长的勒痕,双脚被绑在床上,在死者的私处还流着乳白色的液体。同以往的案件不一样,以往犯罪之人都会小心翼翼的将案现场打扫一边,生怕留下什么痕迹,但是这起案件的凶手似乎是从来不避讳将体液留在现场。我走过去在死者的脖子上看了一下,颈部的搓伤很严重,甚至都有丝丝的鲜血渗了出来。放下法医勘察箱。她的脸因为缺氧的痛苦显得有些扭曲起来,由于勒杀死者的脸色呈酱紫色。
我对着身边的李朔说道:“记,死者双腿微微弯曲,脸色呈酱紫色,脖颈处有一道勒痕。嘴角微有血迹流出,口中有异物。死前有被侵犯的痕迹,死因是勒杀。”
对于勒杀,我个人认为这是一种最糟糕的死亡方式,由于缺氧,死者会不断的挣扎,可能就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就会死亡。可是对于死者来说,这就不是几分钟那样简单了。那是极为漫长的几分钟,就像是某位科学家说过的那样当你跟一个美女在一起的时候,你就会感觉到时间过的很快。同样就像是我们考试一样,对于喜欢学习的孩子们就总是觉得时间过的很快,考试时间永远是不够用的。但是对于一些不喜欢学习的孩子来说考试时间简直就是及其的漫长。甚至觉得短短的一个小时都有一天那样漫长。鲜血从死者的断臂上流出,浸湿了整个床单。甚至断臂处还没有完全干涸。我对着李朔接着说道:“死亡时间大概是两个小时之前。”
这件案子有些让我想不明白的地方,凶手仅仅就是针对于“特殊职业”人群进行杀害,但是死者的体貌特征却不完全一致,只要是“特殊职业”的人,凶手就会对其杀戮,完全不管被害的身材,长相,以及其他的因素。貌似凶手之对于特殊职业的人群有着一种厌恶的心理,唯一一点共通的地方就是死者死前都遭受过侵犯,凶手将体液留在死者体内。甚至有些死者的长相实在是不敢恭维。凶手依旧是将之侵犯。这就像是一种报复性的行为一般!
我尝试着去现死者身上的一些被我忽略的线索,除了死者的头之外我还现了几根男性的短,上面满是油渍。我用小袋子将之装了起来。当然同样的还有一些凶手留下的体液同时被我收集了起来,其实对于凶手的体液来说,只有有怀疑对象时候才是有些作用的,那样就可以确定那个人是凶手了,但是现在不一样,现在就算是一个怀疑对象都没有,自然也就更没有办法确定凶手到底是谁了!只是死者身上有一点点类似于“烟叶”的东西,让我觉得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