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昨天晚上徐娜突然失去联系了!她父母今天一早就报案了。
我稍微还是有些犹豫,但是片刻之后,我决定先跟张局一起过去看看。当我们来到浙南西郊的时候,我惊讶的现,这里距离浙南大学很近,也就是不到一公里的样子,而且这个地方我却是极为的熟悉,四周很是荒凉,除了那个类似于工厂的建筑,在没有其他的建筑物了!因为之前吃过两次乙醚的亏,我事先提醒了张局一句,让他小心。
工厂本来也不大,再加上我原本对于这个地方有些熟悉,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地下通道。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生怕有什么风吹草动。我跟张局停在那个地下通道很久也没有进去。
张局比较着急,对着我说道:“走吧!进去看看!”
我急忙拦住了张局,张局很是不解的看着我,我指了指门左下角的一点血迹,还没有完全干涸,这表示就在刚刚不久,就有人来过这里。而且留下来血迹。门把手上也很是光滑,没有一点灰尘。应该是被人仔细的擦拭过。
我犹豫了一会之后,最终还是决定跟张局进去,我对张局说道:“张局,很有可能嫌疑人就在这下面,我们要小心了!”
张局对我点点头,将腰间的配枪抽了出来,缓缓地将门打开,并没有楼梯,所幸运的是,地面离我们所在的位置并不是很高。我跟张局跳了进去,刚刚一打开我就觉得跟上次我进去的那个可能有些不一样,因为这里面很是潮湿,而且这里面只有一条狭长地走廊,几乎上只能有一个人通过在我们身后也有着一个通道。
张局对我说道:“怎么走?”
凭借着直觉,我对张局淡淡的说道:“还是往前走吧!”
没有灯光,我们只能接着手机地光线往前走着,出沙沙的脚步声。我紧张的几乎上都能听见我自己的心跳声。张局走在我身后,目光紧紧得盯着身后。生怕有什么东西突然出来一样。
就在我们下去没多久。
“砰!”
一道声音突然从我们身后响了起来,有人将们关上了,这时候我才想起来,这个地方凶手上装了很多的监控摄像头,很可能我们刚刚进来的时候就被凶手现了!
张局头上开始冒着冷汗,对我说道:“怎么办?我们的人应该还要一会才能到。”
我低声对张局说道:“没办法了!我们只能往前走了!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吧!”
这里面跟我之前来过的地方万千不一样,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崭新的环境!不过四周已经是有钢板组成的。十几米的路程让我们整整走了将近十分钟。张局也有些紧张,呼吸有些沉重,用手机照了一下,前面似乎是灭有尽头一样。无尽的黑暗将我们包围。这样的环境下恐惧开始不断的放大。
“滴答!”
“什么声音?”张局问道。
“好像是滴水声!”我说道。
突然一滴水滴落在我脸上,而且有一股血腥味侵袭过来。我用手摸了一下,在我脸上的液体很是粘稠,是血!我接着手机的光亮看过去,就在我们头顶的一块钢板上,不断地往下滴着血液,而且地面上已经有一滩的血迹了!恐惧不断地在我心头滋生。如果有一个词能形容这个地方的话!那应该就是地狱。
我们大概走了百米左右,除了低落地血液,在没现什么。大概有走了十几米左右,在我们前面了一滩血迹。而且还有几个血色地脚印。看脚印应该是我跟张局的。我们遇上了鬼打墙?张局在我身后见我停下不知道生了什么!但是我们的感觉一直是往上走的,楼梯给我们的感觉也是往上走着的,怎么可能突然有回来了呢!
张局见我不动了,就问我:“宋慈,怎么停下了?”
“张局,这里我们好像是走过一次。”我有些不解的说道。
张局很是惊讶,说道:“我们不是一直在往上走吗?”
我说道:“对啊!可是这里我们的确是来过一次了!难道我们遇上了鬼打墙?”
张局低沉的说道:“鬼打墙?应该不能,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这种东西。”
“那是?”我说道。
张局说道:“小宋,你听没彭罗斯阶梯吗?”
彭罗斯阶梯,是一个有名的几何学悖论,指的是一个始终向上或向下但却走不到头的阶梯,可以被视为彭罗斯三角形的一个变体,在此阶梯上永远无法找到最高的一点或者最低的一点。彭罗斯阶梯由英国数学家罗杰·彭罗斯及其父亲遗传学家列昂尼德·彭罗斯于年提出。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有些惊讶得对张局说道:“张局,你是说这里就是彭罗斯阶梯?”
张局说道:“有这个可能,反正如果说鬼打墙的话,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看来这样应该是唯一的解释了。不然那真的就是鬼打墙了!
我问张局:“张局,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张局沉默了一会说道:“刚刚的血迹滴下来的地方,我们是不是可以上去?”
想到这里的时候,张局俯下身,让我踩着他的后背上去看看!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就对张局说道:“张局,要不还是你踩着我上去看看吧!”
张局笑呵呵地说道:“你确定让我踩着你?我一百八十多斤你受得住!就你这瘦弱的小体格?能扛的住?”
我想了一下之后说道:“这个,我好像是还真的有些受不住。”
张局说道:“那你还费什么话,上来吧!快点的!”
我犹豫一会之后,还是踩着张局的肩膀上去了,用手轻轻一推,下那块钢板居然是可以活动的。轻轻推开了一个缝隙,不断有鲜血留下来。视线很是模糊,看不清楚是什么。我将钢板用力推了一下,视线所及。能见到一双脚!腿很白,在腿地静脉上还插着一根注射器,鲜血不断地从注射器里面流出来,低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