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家都沉浸在得了新衣裳喜悦中的陆家人,徐安想要留下自然容易的很,听到陆程主动提今晚去隔壁挤一挤时,乔玉还给了儿子一个上道的眼神。
只有陆甜羞红了脸,总有种她因为几件衣裳被卖了的感觉。
晚饭后徐安特别积极的想要刷碗,被乔玉阻止:“不用你,你还是去烧洗澡水给甜儿提去吧。”她眼底揶揄看着徐安:“我还等着甜儿给我生个大胖外孙呢!”
徐安抿着唇:“。。。甜儿还小,我想过两年再生,她好生养些。”
听到这话乔玉微微有些惊讶,寻常人家娶了媳妇巴不得三年生两个,没想到徐安竟然这么为自己幺女考虑,心底对这个女婿是愈满意:
“哎哟,还是你想的周到,甜儿虽说已经十八了,但性子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过两年再生确实不错,到时候她生子也能少受些罪。”
徐安点头:“嗯。”
提着洗澡水回房时,陆甜正在妆台拆簪,今日因着要去镇上,她梳了一个稍微有点复杂的型,拆了一会儿胳膊酸,她垂着头抵在妆台上歇息。
徐安把水倒进浴桶里过去:“我给你拆。”
陆甜懒洋洋的点了点头,今日也算是生了不少事,她看着妆台镜子里正小心轻柔给她拆鬓的人,那专注而温柔的神情,仿佛手中捧着的不是头,而是稀世珍宝一般。
“徐安。”陆甜轻轻地唤出他的名字。
“怎么?”
“若是今日那个男人真的给你很多很多的银子,你。。。”
“再多银子我也只要你。”徐安直接打断她,看着镜子里的她认真道。
他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宛如誓言般重重地砸进陆甜的心间。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陆甜望着徐安真挚的眼眸,心中犹如有一颗巨石投入了平静无波的死水之中,泛起阵阵涟漪,一圈接着一圈,不断地震颤着她那颗原本平静的心门。
徐安把她的鬓拆好了后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头:“刚刚岳母在问我们生小孩的事。”
“啊?”她也很奇怪,明明两人几乎每天晚上都做了那档子事,她的肚子却没动静呢。
徐安:“我跟岳母说等两年再生,你还小,这两年生会受罪。”虽说现在很多人十六七岁都当母亲了,但总归生的人会吃很大的亏,他想让陆甜再养养身子。
陆甜倒没想那么多,对这个抱着顺其自然的态度,且也不是他说过两年生就过两年生啊,依着他的胡闹程度,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怀上呢。
徐安听到她的想法凑近她悄悄说了句话:“这两年应该不会怀,我没弄到里面过。”
“!!!”
‘轰’的一下,陆甜双颊温度攀升,难怪!难怪在家里徐安都会垫个布巾,难怪每次都。。。都那么湿。。。
那天晚上为了不半夜起来晾被子,陆甜红着耳尖找了块布巾,最后那块布巾湿漉漉的程度让陆甜完全无法直视。
结束后徐安圈着陆甜有一下没一下的吻她的头顶:“去了县里后就搬回家好不好?”
陆甜乏的连指甲缝都不想动一下,抓住他乱动的手:“以后上山还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