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甜哽咽道:“还是好痛!”
徐安的大手又开始作乱:“慢慢就不会了,你刚刚不也。。。”
“你别说!”陆甜捂住他的嘴巴,惊声打断他。
羞死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开始还是很痛,慢慢的就。。。
见他还想来,陆甜用双手捉住他的一只手,哑着声道:“不要了,我好累。”
徐安喘着粗气:“你睡觉就是。”
!!!
那样的情况她怎么可能睡的着,陆甜红着鼻头又快哭了:“不要了好不好,明晚,明晚再。。。”
初尝这般滋味的徐安还没尽兴,昨晚他念着陆甜初尝人事一次就放过了她。
这会儿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哑音更难自持,他低头含住陆甜的耳垂,这是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果然刚吸吮了一下,窝在他怀里的整个身子都颤抖了一下。
陆甜来不及再说什么就被徐安直接堵住了嘴,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他的舌便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搅的她蒙着雾的眸子渐渐迷离。
她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身体在他的攻势下渐渐软了下来,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渐渐迷失了自己。
窗外隆冬寒天,而屋内的徐安额头竟布满了汗珠,汗粒从他挺阔的鼻梁落下,和陆甜流下的泪珠融在一起。。。
直到皎洁的月色渐渐变得黯淡,银盘似的月亮缓缓隐入云层之后,只洒下稀薄的光辉时。
屋内那似痛似吟的哭声才慢慢停下。
。。。。。。
第二日陆甜起床时徐安和徐成才已经又出了门。
灶房有淡淡的烟雾升起,她过去现盖着锅盖的锅里温着一碗粥和两个玉米窝头。
她今日原本是想起的早一些,家里毕竟还有徐成才这个父亲在,她不想留下刚嫁过来的新妇就日日睡懒觉的印象。
但昨晚徐安胡闹的太晚,早上徐安起床时她听到了动静,但到底懒病战胜了理智,她没起的来。
不过她今日起的也比昨日早了些,将徐安留给她的早饭吃完后,陆甜端着空碗进去灶房。
思想斗争了一会儿,陆甜轻叹一口气后将袖子挽起来,锅里还有一些温粥的热水,她找到一只瓢舀到盆里,将她吃过的筷子和碗放进去。
两只碗洗好后她就回了房,大哥陆程教她认了不少字,为了打她无聊的时间,不时会给她搜罗两个话本子给她看。
陆甜拿出一本靠在榻上看,刚翻开两页,大门被人敲响,她蹙了蹙眉,如果是徐安回来不会敲门。
在陆家常有人敲她家的窗户,陆甜从未理会过,这会儿她不知道该不该出去看看。
她没有动作间,屋外的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陆甜起身下榻,走到大门边问:“是谁?”
外面一个女孩的声音:“嫂子,我是牛妞,是大哥的表妹。”
陆甜嫁过来刚过两日,徐安也没带她出去认过人,听到她说自己是徐安的表妹,陆甜将门打开,门外的女孩约莫十三四岁的样子。
陆甜:“你来找徐安吗?他不在家。”
牛妞摇头:“嫂子,我是大哥叫来给你做晌午饭的,村头有户人家的男人上山后不见人,有人来请大哥去帮忙找找,他不确定什么时候能回来,交代我来给你做晌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