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道，“那条竹叶青注毒多吗？”
“很少，所以我多按了几秒。”
琂妄走到她身后，曲指撩开蔺霭耳边散下来的头，贴着她的皮肤顺到背后。
蔺霭一帧帧检查琂妄按人的画面，“确定死不了？”
“没人比我更了解蛇毒，那条竹叶青来之前肯定被强制排毒过一次，挤不出多少毒液，否则那人也不会这么大胆的上手，比起竹叶青，我觉得他更怕我。”
“看出来了，他脑震荡的伤情应该比中毒严重。”
没找到能看出是琂妄逼迫毒蛇咬人的画面，蔺霭仔细检查第二遍，第二次也确认无误后，她将监控整段下载。
从汽车路过往下丢蛇开始，她截取要点拼凑出一份短视频，又附送上原视频，两份一起直接传到网上。
今天来的游客不介意不代表这事过去了，钱有图这事做的已经不是缺德能形容，他现在是冷宫里的老太监，因为谁都能踩他一脚，所以破罐子破摔，能拉一个是一个。
自己能做的，就是在送他进去这事上再添砖加瓦。
琂妄安静看蔺霭做事，推了把椅子放她身后。
蔺霭嫌那椅子不舒服没坐，她站着，他干脆背对监控屏幕，靠坐在桌沿边略歪着头注视她。
蔺霭挪动目光：“你有话就说，别这么看我。”
“钟涣说我没钱还穷平平无奇又一清二白的配不上你。”
“他有钱也配不上我，没人配得上我。”
“还好我不是人。”
“那你可太厉害了。”
“所以我配得上你吗？”
“你打人的时候手疼吗？”
“不疼。”
蔺霭扭头看他，扬起手左右晃晃，“我也不疼，但你的脸会疼。”
琂妄把住她的手，“不正面回答我就当配得上。”
“我正不正面回答影响你的行动吗？”蔺霭点下监控的播放键。
【她大概是嫌你脏，从思想到身体都令人恶心，痴心妄想，就你也配？】
公开处刑一样，她往回收手，“你这不是很会说吗？还用等我回答？”
“不等你会打我。”琂妄不放手，手被一起带回蔺霭身前，如同和她的拉锯，找不到标准的中间点。
“我今天做的还可以吧，能给我点奖励吗？”怕她再打钱，及时加句，“我不要钱。”
“不要钱，那就没有咯。”
“…算了，给点吧。”不要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