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没有攻击到琂妄，因为他从破壳就没见过亲妈，对亲缘关系毫无概念。
“你是我吗？所以呢？”
“所以我…”蔺霭瞥见手挽手路过的两个女孩子，一脸惶恐又兴奋刺激的瞪大眼睛往这看。
不是…她们怎么眼神这么变态啊，不要脑补奇怪的东西啊。
蔺霭另一只手也拽过他，“所以赶紧走吧，咱俩都挡人路了。”
进到商场，蔺霭先买个网红冰淇淋吃，层层叠叠一种又一种的口味堆上面，她抿了两口，味道竟然还不错。
琂妄盯着她，盯到蔺霭不得不和他交换个眼神。
刚才买的时候问都没问他吃不吃，他就在旁边站着，她都只买一个。
好冷酷无情的女人。
“你怎么不给我买？”
“你不是不吃甜的吗？冰淇淋没有不甜的，上次给你买的不吃都浪费了。”
琂妄狡辩：“上次是上次。”
“所以没有下次，浪费可耻懂不懂。”
蔺霭解决完这支冰淇淋，哲学起来，“有些事情，第一次的时候没把握住机会就没有了。”
“能有第二次机会吗？”
“你又不爱吃冰淇淋要什么第二次机会。”
“我说的不是冰淇淋。”
“我说的是。”蔺霭迎着导购的欢迎进入那家店，目标明确指向橱窗前的模特。
一件交叉叠荡门襟衬衫，灯光下偏金，拿到手现是比较淡的银白色。
琂妄看着这衣服，目光迷惑，这领子和保暖有什么关系？
蔺霭一句话，“别管，我自有审美。”
这种既飘荡又垂坠感很强的布料就适合他这种人，斜飞的锁骨顶出肩峰，刚好在两侧肩头形成一小块凸起契合住衣服的肩线，令两条袖子在转折处自然下坠。
这是件需要人当衣架子的衣服，只有身形偏瘦又肩宽的人穿才好看，没肩的直上直下撑不起来，太壮的失去飘逸感美感全无。
要完这件，蔺霭在店里看看其他的，她走两步，回头上下打量遍琂妄，对照着挑衣服。
导购面朝她，小步倒退着走，适时给出搭配意见，彩虹屁一顿捧。
“二位感情真好，上午有对夫妻来买衣服，因为衣服风格争论半天。”
蔺霭：“审美不合？”
“是呀。”导购笑着，只是闲谈，“上午那对夫妻女方坚持改造成她喜欢的风格，可每拿一件男方都嫌不够阳刚。”
导购比出一个碗的手势，“其实男方真不适合那个风格，他是脂包肌，穿贴身的衣服很暴露缺点，最后两人谁也不让，吵起来直接走了。”
蔺霭又拿一件黑色的薄针织衫比划，“其实我也是，我喜欢这种风格。”
“所以说你们感情好，因为你男朋友乐于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