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霭一向尊重他人想法,金清秋觉得好就行。
算算这只湾鳄的各种费用,主要是伙食费,以及独家冠名,金清秋按年付费,拿下这只湾鳄。
金融两个字如她所说,那是非常的好记,特别是和金融巨鳄四个字一起看,更好记了。
蔺霭的小牌牌上多了一条商业信息,写下这只湾鳄由金家的企业冠名领养。
消息长了腿,一个下午金融的名字就无处不在,来晚的人后悔死了,都不用特别报道,只要无意拍到铭牌都能让人加深对金家的印象。
打铁趁热,有人没放弃,这个被领走了还有别的,将主意打到别的爬宠身上。
蔺霭傍晚时连收几条信息,有人想领养自己的黑色眼镜王蛇。
【这个不展出,所以不对外开放领养。】
公式化的回了信息,蔺霭放下手机,去院子里搬走白的光的白化短吻鳄。
这两天捅了鳄鱼窝,除了这一条,还有两只扬子鳄。
“我的鳄鱼区也扩大了,真好。”
和琂妄送鳄鱼进馆,她提起有人想领养他的事,颇有幸灾乐祸的意思,“有人想出钱养你,混的真好啊。”
琂妄:“说明有眼光,所以你把我卖了吗?”
“卖了,一根辣条钱。”
“二百万?”
“你镶金了?”蔺霭冲着大马路的方向侧头,“镶金应该找周大福去养你。”
“那条湾鳄都有这个价钱。”
“人家都姓金,你别争。”说到这里,蔺霭忽然想起另一个事,“对了,前几天来的内陆太攀的名字也卖出去了。”
“叫什么?”
“太子。”
“……”除了他,不是出身金银就是皇亲国戚呗,琂妄锐评,“封建。”
“你是不是大晚上背着我偷偷学习了?”蔺霭上下打量,知识面又拓宽了啊。
“……给成年蛇一点隐私。”
确实大晚上学习了,他逃避掉这个问题。
不能想,一想就记起昨天看到的东西。
怪不得蔺霭那么喜欢抽他,原来一切都有原因。
半垂头盯着她的手腕,琂妄找不到之前的牙印了,也是,就刺入那么一丁点,有个三两天就没了。
“…你又奇奇怪怪的想什么呢,我到底干什么了让你如此目光异样?”蔺霭受不了,决定还是问问。
“我…”琂妄欲言又止。
“别磨叽。”
“我想咬你一口。”他郑重道。
“?”
蔺霭眉头往下压,瞬间凌厉,“你说什么?”
“我觉得咬你我会更愉悦一点,但你要非得打我才能找到支配欲,我也勉强能忍,毕竟我感觉你看我不爽的时候你能更…”
啪!
干燥的掌心撞到侧脸,神经末梢将痛感传递给大脑,蔺霭赶在他反应之前照脸呼过去。
没有感情的抽走琂妄的手机,她正声警告:“把你这个想法从脑子里给我摘出去。”
“…不是你先提的这个词吗?”琂妄不明就里,偏着头问她,“你说了你又不告诉我,我自己查查也不行?”
“我还说了你要做好阅读理解,你什么都要懂一懂?”
蔺霭打开他的手机,没设锁,一按就开。
搜索记录问的纯朴,浏览记录也很纯朴,唯一不纯朴的只有内容。
《变态心理学第三版》
难怪他一条蛇看完更有病了,这书读完全世界没一个心理健康的正常人。
“以后别看这个。”
“我只看了两页,怕手机光影响你就没继续看。”
气氛突然转变,琂妄舌根麻,今天这一巴掌比之前疼太多,声有点难受,他解释完这句就把嘴闭上。
不清楚是自己哪句话引她这么大反应。
懂不了,别人开的玩笑他听不懂,自己开的玩笑她不能接受。
不想说话了。
相顾无言几秒,蔺霭看着他红的脸,垂眸扫过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