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题转的好流畅,这广告打的防不胜防。
“我这大概再有一星期试营业,申城本地的朋友可以先来看看,将真实评价告诉大家。”
蔺霭边说边分装果泥,分别放进一个个的透明小碗里。
每一碗份量不大,但份数很多,一看要喂的蜥蜴就不少。
[…老师,你觉不觉得这个容器像尿杯,就是医院里用那个?]
“其实就是尿杯,多方便,还带个小把手。”蔺霭怕人误会赶紧做说明,“我用的都是一次性无污染的干净塑料杯,你们别想多了。”
她澄清的快,但险些偷吃成功的琂妄心情就不美好了。
它差点就吃了!
岂有此理!
蔺霭被忽然缠到脚踝上的尾巴差点绊倒,杯子往桌面一放,“你给我下去。”
[我有个问题想问很久了,这蛇公的母的?]
“公的,眼王体型公的比母的大。”蔺霭抽空解答问题,手放琂妄身上开结。
结果弹幕因为这个问题出现而走向另一个路口,有些问题他们好意思问,蔺霭也好意思答,但审核可能不好意思。
什么蛇的xx时间真的很长吗?
真的会有很多蛇在一起xx,谁抢到算谁的吗?
她很怕自己回了这些问题被以传播涩情信息又一次封禁直播间。
“你们问点正经的吧,一会又给我封了,我只想做个科普博主。”
蔺霭给琂妄弄下去,拿起装果泥的小杯子放进饲养箱,背过身不看不答,掩耳盗铃。
放完果泥,她再回来,弹幕情况略有好转,黄中带绿,有一些能挑出来回答。
琂妄没从差点用那个杯子的阴影中恢复过来,就在她身后来回爬,在光滑的地毯上摩擦摩擦。
爬行姿态都表露着一种扭曲。
蔺霭拨下头,她在认真直播,后面却有条大黑蛇在那疯。
但就是这样观看人数直线上升。
论当代人到底喜欢看什么这事,完全是未解之谜,根本猜不透。
在直播间聊了三个小时,蔺霭十一点钟准时关闭。
收起平板的刹那,她视线捕捉到院外有个人影,宽松的黑色运动服,是那个徘徊过两天的人!
蔺霭眼神顷刻凌厉,开门就追出去,跑起来前还不忘拉一下琂妄的尾巴。
“追她!”
琂妄立即转弯,抄近路从院墙上过去。
那人还不知道危险靠近自己,只是听见开门声,丢下手里的东西拔腿就跑。
但天黑路不平,她后背像被人用鞭子甩了下,痛的肩胛骨紧缩,不小心摔个大跟头。
气流用力刮过野草地的声音如同山间呼啸的风,她蹬两下腿爬起来,正对上琂妄的脸,心脏瞬间下坠,体感好似失重。
紧接着手臂就被人钳到背后,蔺霭按住她,让琂妄去看看这女的放了什么东西。
琂妄回身用尾尖撬开摔得变形的简易木箱,里面是十六七只越南黑眉及洞穴黑眉,每一条都健康状况都很差,异味扑面而来。
“你往我房子门口丢十几条病蛇?”
蔺霭拳头硬了。
“不是不是!”被她抓住的女人连忙否认,“这个不是我养的,我之前想过找你帮忙,但你家里那两天没人,我又找不到别人解决,所以只好…”
“不用解释了。”
蔺霭不想听理由,病蛇没有丢掉而是给自己,这些蛇或许真不是她的,但能让她这么做,肯定是和她有关之人的。
而且十几条,谁知道是不是黑心贩子,没了解事实前,别想只靠三言两语贷款她的善心。
“报警吧。”
她没有听女人的恳请,要有正规手续收养这些蛇当然可以,但不论什么原因都别想拿她当冤大头。
今天能有一个,明天就有两个,好人好事不是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