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她,还要背着她往东宫传递消息?
真是可笑!
季楠思睨着她,「我若是拒绝去见太子殿下,你打算如何?」
鸢桃面露难色,「小姐,殿下说了,您今日必须得掩人耳目随奴婢进宫走一趟,否则……」
季楠思明白後半句话指的是什麽,皇甫临渊的手上还有她父亲的把柄,她不得不从。
「带路吧,我跟你走。」
两人在回廊上迎面遇到了凝霜,鸢桃朝季楠思瞥来一眼,暗含着警告。
季楠思心中略定,笑着对凝霜打起暗语,「你来得正好,便由你去告诉母亲和侯夫人,就说我有别的急事,今日不便陪她们出城踏青了。」
凝霜眉眼微动,垂首应下,「奴婢明白了。」
出府前鸢桃给季楠思戴上帷帽,似是不想让人认出来。
皇宫北门惯常用於宫婢内监出门采购时通行,不时也会放行装有货物的马车。
鸢桃将季楠思藏於马车中从北门入宫。
守卫看见鸢桃手上的令牌,没有对马车做仔细盘查,轻易放行。
季楠思下车後随着鸢桃一路避着宫人而行。
临近东宫,一道高大的背影立在了门外,也不知已经在那等候了多久。
「属下参见殿下。」鸢桃恭顺地屈膝行礼。
季楠思抿了抿唇,没有动作。
皇甫临渊转过身来,眼风凌厉地扫向她,「进来。」
——「臣女此生,绝不入东宫。」
他今日就是要让她轻而易举地踏入东宫。
季楠思不为所动,立在原地,「殿下找臣女何事?」
皇甫临渊眯了眯眸子,「你和你父亲聊得如何?」
他前几日才刚说要给她一段时间,今日便这般咄咄相逼,摆明了要用此事拿捏她。
皇甫临渊见她不答,轻笑了一声,「孤原想着你心中有气,便说些软话让你明白孤对你的用心,没成想你居然在醉仙楼惹出那种流言……季楠思,原来你是真心想弃孤而去!」
「既如此,孤也不必再同你逢场作戏!」他疾步上前扣住了她的腕间,「孤身为太子,又怎会因为区区一名女子两次放走临州乱党?」
「乱党狡猾,秋猎时只来了两人,孤便放他们来去自由,伺机顺藤摸瓜将所有人一举拿下。放心,届时哪怕你父亲真的出了事,你也不会受到牵连。」
他的眸中跃动着志在必得的暗芒,「只要孤今日将你神不知鬼不觉地迎入东宫,待你怀上孤的孩子,便没有人能动你!到那时你只会是孤的女人,也只能是孤的女人!」
重生後,季楠思与眼前这人见了多少次,就恶心了多少次。
这人每次都说着荒唐可笑的言论,理所当然地迫她去到他的身边丶留在他的身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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