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兰也凑了过来,“这运气还真是好啊,这么大一根人参,估计得好几千两才能买到。”
颜宁笑眯眯地说:“还好今天没有进城门,不然错过了。”
颜宁抱着人参喜滋滋地回去。
颜宁对着正在做烧烤的颜泽说:“爹,你看我带回来了什么?!”
颜泽凑过去一看,“竟然是人参!还这么大!”
颜宁笑眯眯的收下,
另一边,宫内。
工部、吏部、兵部都来问皇帝要钱,但问题是,谁也不信皇宫在短短几个时辰内被搬空,六部尚书说什么也要一起去检查库房。
颜征有些无奈,“你们自己看吧,这么些天,朕找了所有的地方,甚至还将库房周围的地砖掀了,掘地三尺都没找到。”
百花宴那天,六部尚书确实在,只是隐约听说哪哪被搬空了,哪哪也被搬空了。
他们以为最多拿些钱财,可谁曾想,一起来了国库里面,人家连架子都给偷走了,简直丧心病狂。
颜征皱着眉:“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银子,不然什么都运转不起来,三日内,不,明天下了朝来御书房,每人都给朕想五条解决办法。”
这样,就有三十条了,总有一条能用。
颜征叹了口气,靠坐在椅背上,心里不禁想,若是颜泽还在京城,他鬼点子多,肯定不会是现在这个局面。
颜征还想着,为什么他和贵妃生的儿子格外的愚钝,什么事情都解决不好,结果还气吐血了。
简直丢人。
颜征躺在椅子上假寐,他想,要不写封信过去,让颜泽回京城,再给想想法子?
可那样一来,反对颜誉当太子的人也会越来越多。
不过人已经流放去岭南了,颜征不可能让他们再回来,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颜征实在是想不出应对的法子,直接开摆。
反正就是没钱。
这时候,颜誉过来了。
他对着颜征行了个礼,“父皇,颜宁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颜征坐直了身子:“他们又干嘛了?”
“夏东城杨知府的儿子,看不惯他们一路游山玩水的流放,颜宁竟然把他们全都抓住,等着杨知府给赎金,还真讹了人家差不多一万两的银子!”
颜征皱皱眉,“他竟然拿的出一万两,这些年怕是贪了不少。”
话题偏了。
颜誉立即把话题拉回来:“父皇,您知道颜宁是怎么做的吗?处处忽悠人家以为大皇兄只是暂时被流放,迟早得回去,这一路上的官员只能热情款待他们。”
“简直给我们丢脸!”
颜征摆摆手,像是不在意的说:“随他们吧。”
颜誉:“可她,明明被流放,还是气焰嚣张,我实在是看不下去。”
颜征想了想,“不如将宁宁接回来,许久没见她闹腾,还有些不习惯。”
颜誉警铃大作,“这这,父皇,这真的不行,大皇兄把颜宁当眼珠子护着,肯定不能让颜宁回来。”
颜征摆摆手让他离开,颜誉比起他大皇兄,差远了。
此时颜征更加烦躁了。
颜泽鬼点子多,颜宁青出于蓝胜于蓝,小小年纪,就算是他也被颜宁忽悠过几次。
哎,颜泽怎么就不是贵妃所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