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军政府大楼外。
军政府除了在郊区有个大牢,军政府里面也有一个不小的地牢。
时惟樾从车上下来,有军官开门。
“怎么样?”时惟樾问。
“回师座,他这张嘴紧的很,撬不开。”军官说。
时惟樾将军帽摘下递给旁边的军官,不屑道:“只要人还活着,这世上就没有问不出来的话。”
军官讪讪低头。
几人进了军政府地牢。
粗壮的木架子立在那里,分别绑了几个人。
几人身上都是鞭打和用刑的痕迹。血肉翻开,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
两名军官在审问犯人。
时惟樾进来,两名军官停下手中动作,恭敬道:“师座。”
时惟樾嗯了声。
他脱掉身上的外套,随意将衬衫的袖子挽到小手臂上,懒洋洋看着眼前的几个人:“说吧,谁派你们来的?”
没人吭声。
时惟樾解了领口的扣子,不怒反笑。
从腰间抽出枪,头都没偏,动作麻利的左右各开一枪,精准的打在靠边的两人胸口,当然没了性命。
“是我看起来脾气太好,你们觉得我很有耐心?”
时惟樾将手中的枪扔在桌上,脸上噙着危险的笑意,“这条命,进了我这里,生死可由不得自己。趁我好说话的时候,把该交代的交代了。”
“我们不知道!”一个男人开口。
“不知道?好,我暂且信你!”时惟樾抬手,冲谭耀森比了个手势。
谭耀森心领神会,立刻招呼另外两名军官跟他走。
很快,他们去而复返。
两名军官在前,搬着一个半人高的桶进来,里面装满泥土。
谭耀森则跟在后面,手里提了一个小桶,里面装满了黑色的液体。
时惟樾靠在铺满刑具的桌台前,耷拉着眼皮道:“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试过就一清二楚。我这里最讲究民主,不能冤枉一个人。”
两名军官立刻上前,将刚刚说话的男人弄了下来。
他们将他塞进土地。
男人经历过刑法,浑身没什么力气,很快被塞进去,只露出一个头在外面。
他问:“你想做什么?”
时惟樾没有说话,只是从腰间摸出一把小刀,扔给谭耀林。
谭耀林上前,站在犯人身后,从他的后脑勺处划开一条口子。
谭耀森提着小桶,顺着那道划开的口子,将桶里的东西倒进去。
很快,男人出一声惨叫。
灼热的水银从那块被割开的地方源源不断的倒进去,男人挣扎的想要躲开,身体却已经被土牢牢的控制住,几乎没有动弹的余地。
他的惨叫,响彻在整个军政府地牢。
他叫了整整五分钟。
等到结束时,男人还苟延残喘着。
只是军官将他从土里拽出来时,他浑身的皮突然脱落,只剩下血淋淋的身体。
剩下三名被绑的人,看到这一幕,大惊失色。
这样的状态下,他竟然还活着!
这时,时惟樾不紧不慢的开口:“说吧,谁派你们来的?”他的声音,如地狱索魂的人一般,缠上了每个人的后背。
恐惧爬满了每个人的心。
有一个男人,终于招架不住:“是姚督军!是姚督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