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去奇袭天权军营,营救慕容黎的精锐一批又一批被折翼射杀。
天权军营把关押慕容黎的地方围得犹如铁桶,何止近身不得,十丈开外,便都是箭雨数万。
正在萧然庚辰一筹莫展之际,收到了巽泽飞鸽而来的手书。
手书上只说天权三日必乱,命萧然庚辰退兵二十里。
飞鸽来的很快,是萧然放出飞鸽和信使不到四个时辰便收到的。
无论怎样快的速度,四个时辰鸽子都不能从边境飞到瑶光王城,所以巽泽的这只飞鸽必然是在月前就放出来的,那么他也一定不知道慕容黎遭难被天权俘虏了去。
营救慕容黎迫在眉睫,东君却让退兵。
萧然庚辰两相为难,那手书上还盖了东君玉印,玉印是慕容黎亲自为巽泽雕刻的,从未印过诏令,断不可能是天权干扰瑶光军心而伪造,若慕容黎薨逝,这位东君更会成为瑶光下一任国主,此间命令根本违抗不得。
更因慕容黎刻这方玉印的时候要的便是玉印同王印一般,有着绝对的权威。
斟酌一宿,并无良策,萧然庚辰还是决定遵东君之策,撤退二十里。
*
瑶光攻打了几个时辰,突然退兵了,竟让天权摸不清他们的意图。
莫不是撬不开铁桶,救不出国主,不要了?
总之能息战片刻,总还是好的,他们扬着喜悦,连饭都能多干一碗。
但执明的心情并没有好到哪去,他脸上的爪痕深可见骨,随便抽动一下都痛不欲生,上了药更不能见风,所以整张脸被裹成粽子,让他连召见亲卫都要用一道屏风隔开来。
一个丑陋不堪的天权国主,必然会成为天权史书的笑柄。
传来的数道消息都是还没挖到慕容黎。
瑶光又退兵,难道慕容黎插翅飞了不成?
执明气得摔桌子砸碗,动气之后抽动脸伤,才裹好的粽子又被鲜血染红,更加狰狞可怖。
茂生急忙替执明拆了布条,重新包扎,猥琐道:“王上,方圆二十里全是天权军营的可控地段,就算那只妖能遁地,也挖不出二十里的范围,瑶光国主必然还在天权军营里。”
执明气得不说一句话。
茂生:“地下空气稀薄,更不是人类的久呆之地,不出一日定会出来。只要我们在土质松软的地方各个设伏,必定能逮它个正着。”
“你记住了,哪怕慕容黎才剩一口气,也一定要拖到我的面前。”执明阴沉沉道,“瑶光虽然退兵,却拒绝奉上黄金和城池,那就是想迎新王登基,不要慕容黎这位国主。既然是位弃君,你务必找到他,把他囚在天权,让他永远做本王的侍宠,瑶光再想来袭击天权,同样来一波杀一波,连使臣都不要放过。”
茂生眼中闪过一丝恶毒,随即谄媚的点头应着:“臣知道王上心意,定然肝脑涂地替王上分忧,把王上想要的人送到王上的榻上。”
想到慕容黎,执明恨得心口生疼,为什么?他慕容黎就不能像别人一样对他言听计从,谄媚奉身呢,如果他乖一些,今日天权和瑶光又怎会到这种地步。
可一想到太医的话,锦帐风云难相会,枉复桃花滴露恩,执明一股子火直冲脑门。
简直荒谬至极,他堂堂天权国主,怎会龙根不保,都是庸医,都是一派胡言。
执明看着茂生,突然粗鲁的搂往榻上,强横无理剥开那些碍人的衣物,使劲的蹂躏起来。
“本王能有什么心意,本王的心意早就死了。你是大臣们给本王选的,是王宫里的正主,无论本王临幸过谁,生杀权都可以由你做主,只要留着他们一口气就好。”
“嗯……臣知道,臣会侍奉好王上。”得国主临幸,早已是茂生梦寐以求的,不消片刻,自己就已脱光了迎合上去。
执明只是想证明并非太医所说,他还可以行事,但茂生太过丑陋,他心中生厌,不想看到那张脸,扯出枕巾直接将茂生的头盖完,才一寸寸的蹂躏下去。
他暴虐恣意的侵占着,去攻占茂生除了脸的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试图将他纳入身体。
但一刻钟后,他又气急败坏的穿衣直接把茂生轰下了榻。
举而不坚,坚而不久。
不!
他不能行事一定不是自己的原因,一定是茂生太丑,有碍观瞻,让人多看一眼都能吓得缩回去。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滚,抓不回来慕容黎也别回来了。”
他发誓,一定要抓回慕容黎,因为只有用慕容黎才能真正测得出来他到底行不行。
茂生光着身子,抱着衣物,羞耻的爬了出去,眼中恨恨的闪过一道毒光。
*
从地下,都能听到地上士兵轰隆轰隆的脚步声,震得地道散泥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