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洛拉:「???」
这什麽展开?
「快点啦,不是说要帮我感觉好一点吗?」
他催促:「反正嘴上说再多芙洛拉都会躲开的,而且一看就是上学根本没认真听讲。虽然顺手给你补下课也不是不行,但是现在真的不是说这个的好时机,讲多了我也很难控制。人家正在易感期诶,可怜我一下?」
不是,哪有这种一边口齿清晰,逻辑在线,表现稳定,脸不红手不抖,气都没见喘大口,一边又说自己易感期好难受很难控制的人啊?
真没骗她玩吗?
毕竟这人真的很喜欢溜人玩啊!
「可是……我也没有信息素啊,就算摸了……也没有用的吧?」芙洛拉大为震惊。
「哦,所以说芙洛拉在意的点是『有没有用』,而不是会感觉被失德教师趁机占便宜嘛?」
「哪来的占便宜,我又不是不愿意……」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对方笑起来。
一开始还是假模假样地憋着点,然後在看到她一不小心说出真心话所以脸红透以後,直接憋不住了。笑得赏心悦目,笑得花枝乱颤。
mua的,感觉被套路了。
这家伙看起来跟易感期这种传闻里的狂暴失智模式,压根就一点儿边都不沾,根本就是戏精上身在套她话吧。
想到这里,芙洛拉眼角抽搐:「您故意的吧,哪有什麽易感期,骗人还差不多。」
「啧……又是这样。嘴上话说得好听,要帮人家做舒服的事,结果每次都被你这家伙伤透心,过分——这次不会听你的了。」
芙洛拉:「???」
槽点太多无从下口,什麽叫「帮你做舒服的事」和「伤透你的心」啊?这是什麽不存在的糟糕记忆,真不是易感期失控到脑子都已经迷糊成一团,所以认错人了吗?
被勾着腿用力一绊,破坏重心,外加一整套提前预判她反应动作,所以挨个针对化解的丝滑体术小连招,导致她完全站不稳,只能直直栽进对方怀里。
那一瞬间,芙洛拉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刚出锅的印度飞饼贴脸。扑面而来的结实胸肌又软又弹又烫得吓人,满身都是不知道哪里来的茉莉花香,堵得她呼吸困难。
而抱着她的人像是终於在快要渴死之前,勉强喝到了一小口救命的水,埋头在她散乱的长发和颈窝间深吸口气:「都说了人家易感期很难熬,抑制剂不管用也很可怜的诶……罪魁祸首不应该负起责任吗?」
「肯定要负责任的吧,怎麽老是这样不听人家说话只想跑路的啊。刚刚才说了要帮我的,现在就能直接转身走人,我是这麽教你的吗?」
说话间,芙洛拉已经被他抱着回到房间里。
这里更冷了,空间开得像是要模拟极地恶劣气候,让她忍不住打个抖,用力回抱着面前体温高得异常的五条悟。门窗紧闭导致淤积在里面的气味根本散不出去,浓烈的花香和些许更为明显的奇怪气味纠缠得越发明显。
「现在,摸我。」他说,语气冷静,吐词清晰,跟严肃教学时下命令的调调一个样。
如果忽略他这会儿正半靠在床头,将芙洛拉抱着跨坐在他腰间,双手隔着制服掌控在她腰间的话。
所以说在乎上下什麽的,真的很没意思,尤其是对五条悟这种人来说。上下根本没有意义,一个眼神就能给人按死在原地不敢造次。
但是等一下,明明是他在躺平了主动让她疯狂造次吧!
伸手摸上五条悟温度高得吓人的脸,指尖从眼尾来到唇角。长时间暴露在冷气的手指带着冰凉舒爽的触感,滑过他脖颈和锁骨的时候,引来他的一声长长喟叹,还转头蹭了蹭她的手,舒服到眼睛都微微眯起来。
闻不到他的信息素,但是感觉他的状态的确很糟糕。只是被这样简单的,不带任何信息素安抚作用的触碰,都能让他呼吸急促,心跳明显变快。
垃圾桶里都是用过的抑制剂,数量多到让人目瞪口呆的地步,简直堪称传奇耐药王。
「你在撸猫吗?」五条悟咬一下她的手指尖,呼出来的气息都暖得不正常,「认真一点。」
「可是老师,这样没有用的吧……」芙洛拉不知道易感期发作起来是什麽感受,但是能将这个人都折磨到出不了门的,显然不可能是这种乾巴巴地摸摸头就能缓解的。
「而且。」她忍不住问,「为什麽房间里会有这麽浓的茉莉花味道啊?」
「因为闻起来很像芙洛拉。」
被摸着的Alpha呼吸一深一浅,眯着眼睛拖着调子,全然不顾对方死活地继续说着:「所以想要有这个味道把自己包裹起来诶。あぁあ——可是还是不够像,自己弄半天也真的很难很难才能出来一次。」
她感觉自己就差原地石化了,只能哆哆嗦嗦摸着他有些潮的头发,瞳孔地震说不出话。
「也是没办法嘛……芙洛拉又没有……唔?」
他还没来得及说完,忽然感觉嘴唇被堵住,是芙洛拉主动低头下来吻上他。
看得出这种行为对於她来说,也是鼓足勇气才能做出的。淡粉色的眼睫毛因为紧张而扑闪成一团花,像是随时都会掉落进他眼里的晚樱。
青涩的吻只停留在唇瓣相触的阶段,轻而谨慎地试探着。出乎意料的柔软程度让芙洛拉有点震惊,刚微微抬起头就被那只从她脊背上摸索上来的手一把扣住後颈,不由分说按回去继续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