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知道这个名字乃是主子身边书墨总管的本名,书墨总管当时是为了保护奴才才死了,所以奴才想以此名字寓意奴才的新生,更寓意了书墨总管一直没有离开,他会和奴才一起侍侯主子。“小曾子说道。
“准了,你以后就叫苏培盛吧。“雍正皇帝的脸色不象刚才那么阴冷了。
“谢主隆恩。“小曾子说道。
“小曾子,不,苏培盛,你把夜鹰给叫入宫中吧,然后把暗夜的人并入夜鹰,宫中重新在成立一个部门吧。别叫夜鹰或是暗夜了。“雍正皇帝说道。
“那还请主子爷赐名。“苏培盛开口说道。
“那是什么东西?“突然雍正皇帝在地上看见了一个东西,如什么东西的壳一样,虽然有些污脏,但是还能看的清楚那透明。
“回主子,是蝉蜕。“苏培盛跑了过去细细的观察了一下说道。
“蝉蜕?这条路天天有宫女太监打扫,现在也不是夏日,寒冷的冬天怎么会有蝉蜕,好生奇怪啊。难道是说这大冬天也有蝉?“雍正皇帝说道,但是突然雍正皇帝的眼睛一亮开口说道:“难道是说这是上天的暗示,哈哈,这名字就叫粘杆处吧,正式名称叫尚虞备用处,设粘杆卫士和粘杆拜唐。“雍正皇帝吩咐完了之后,苏培盛领命。
雍正皇帝看见苏培盛好像有什么难言之忍开口问道:“可是有什么消息了不成?“
“回主子,九贝勒爷府刚刚传来的消息,说九贝勒爷昨天晚上仿成亲之礼再一次的迎娶了侧福晋,并险些合卺交杯,但是看那样,应该是阻止不了了。“苏培盛说完了之后忙跪了下去,因为他知道雍正皇帝心中所想。
“胤,“果不其然,雍正皇帝的千言万语只化为了这两个字。
“主子爷,您放心,今日九阿哥下朝了之后直接去了八阿哥的府邸,估计是要商量事情,恐怕这几日是不可能了,等主子爷您登上大宝,寻个什么由头把九阿哥配到哪,这不就解决了吗。“苏培盛低眉顺眼的说道。
雍正皇帝听完了之后笑了笑,点了点头。
“九哥,你看到了吧,这就是我们忍忍退让的结果,就是那风中飘荡的尸体以及那小人得志的样子,难道你还认为我们还要继续退让吗?“十阿哥刚刚进入到了八阿哥的书房就喊叫的说道。
“老十,住口,小心隔墙有耳啊。“九阿哥说道。“放心,我们还没有输,现在我们就希望老十四快回来了,他要是回来了,一切都尚未可知了。“
“老九,你什么意思?“八阿哥问道。
“八哥今天凌晨九弟已经和你说明白了,九弟之所以退让是因为当时的形式不得不叫九弟退让,就是因为他的手里有兵,等到我们的十四弟回来了,他手中的兵不是比他更多吗,到时候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啊。“九阿哥开口说道,但是实际上连九阿哥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也许只是一个自己安慰自己的一种说辞而已。
九阿哥和十阿哥从今天开始就住在了八阿哥的府上,三个天天的去想对策什么的,而雍正皇帝则是开始准备登基大典,就在这样一个平衡的状态之下那登基的日子,十一月二十七日终于来到了。
头一天晚上八阿哥,九阿哥和十阿哥一直在期盼,期盼老天爷听到他们的祈祷,希望十四阿哥能在那天边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之中,但是没有想到啊,他们是有多大的希望就有多大的失望啊。
终于三位阿哥在登上那去往天坛祭天的马车的时候,看见那路口没有那道自己熟悉的身影的时候,这时候才知道绝望的含意,虽然知道了,但也不能不去祭天大典之上,只好拖着那不情愿的身体向着天坛而去。
祭天登基大典,八阿哥和九阿哥跪在人群的前面,看着那从天坛下面坐着龙辇,在一十六人的抬起下,以及那宫女,太监的簇拥之下,慢慢的走了上来,那道身穿明黄色身影的人,那明黄之色深深的刺伤了三个人的眼睛以及心灵,在那龙辇的身后是跟随着两个人,一个是隆科多,另外一个居然是已经被康熙爷圈禁多时,已经和圈禁时判若两人的,十三阿哥。
“禀天,荐地,禀天,荐地。“前面是一个太监用鞭子在抽打大地以及天空,每在空中抽动一次鞭子,出现了响声之后,就喊一句禀天,每次抽打大地出现了动静,就喊一句荐地,就这样慢慢的走过了八阿哥和九阿哥的面前。
这个时候八阿哥和九阿哥才看清楚,原来这个高声叫喊的太监,正是小曾子公公。不,现在应该是叫苏培盛公公了。
就在苏培盛到了天坛的下面,准备抬腿踏上那天坛的台阶的时候,变故生了,就见那天坛的上面突然出现了一个身穿盔甲,头带精钢盔,腰上悬挂七宝宝剑,脚踏牛皮靴的将军,身后的大红披风在那风中飘荡,出猎猎的响声,苏培盛看见了这个人之后,脚上虽然抬起但始终没有放到台阶之上。
苏培盛不知道应该怎么对待天坛之上的那个人,只好转头看向了身后的雍正皇帝,就看见雍正皇帝也没有看自己,而是看向那天坛之上的人,眼睛之中的怒气好不掩饰就那么的喷涌而出,在两个人之间的空中好像要爆炸一样,苏培盛看见了雍正皇帝如此,还不明白其想法吗,
就见苏培盛大声的叫道:“此人身着甲胄,手拿利刃,是想要刺杀万岁不成,左右侍卫把其拿下。就地正法。“听到了苏培盛的话之后,身后的雍正皇帝的嘴角往上抬了抬。
而这一句没有吓到那台阶之上的人,却把台阶之下的人,八阿哥和九阿哥以及十阿哥给吓到了,就见八阿哥刚想要出班说话,却被九阿哥给拉住了,不,应该说是死死的拉住了。
八阿哥刚想要作,就见九阿哥用手指了指那天坛之上,八阿哥顺着九阿哥的手指看去,就见那天坛之上除了那将军之外,多了一个人,
这个人是一个女子,就见此女子身穿石青色的朝褂,织金绸镶边,朝褂领后均垂金黄色绦,绦上缀饰珠宝。胸前挂彩、领部有镂金饰宝的领约、颈挂佩戴一盘蜜蜡或琥珀朝珠,左右斜挎肩挂两盘红珊瑚朝珠、头戴朝冠,脚踏高底鞋,华美绝伦,圆领对襟、缺袖、后开裾、腰下有襞积(褶裥)的长背心,纹饰前胸后背各织绣正龙一条,腰帷织绣行龙条(前后各条),下幅织绣行龙条(前后各条)。三个装饰部位下面均有寿山纹,平水江牙。这正是妃嫔的正式朝服。
这个身穿妃嫔朝服正是康熙爷的妃子,乌雅氏,德妃,我们雍正皇帝的亲生额娘,而在其身边的正是刚刚从西藏日夜兼程归来的十四阿哥大将军王。就看见十四阿哥立在那不说话,但是那种在战场之上的军人的铁血的气息充斥着场上,不怒而自威。
而德妃娘娘却向前踏了一步,看着那些逼近的侍卫高声问道:“谁敢。“只此一句,便无人敢在向前踏上一步了。
雍正皇帝看到了这样,手在自己的腿上紧紧的握了三次,又在放开了之后,只好下了龙辇,自己一步一步的踏上了天坛之上,向着德妃深鞠一恭开口问道:“为何皇太后会在此处?“
“你别叫本宫为皇太后,本宫不认。“德妃娘娘开口说道:“今日本宫前来就是来问你,你这皇帝之位是让与不让?“
“让?“雍正皇帝一声断喝,脑袋之上的青筋因为德妃娘娘的一句话给顶了起来,“让什么,皇帝位吗,让给谁?这普天之下,除了朕还有何人能坐上这皇帝之位那,敢问额娘。“雍正皇帝真的生气了。
“你十四弟就可当。“德妃娘娘说道。雍正皇帝听到了这话笑了,放声大笑了起来,对两个人理都不理向着那皇穹宇踏步而进。
德妃娘娘一见雍正皇帝这样忙脚踏那花盆底鞋向着那雍正皇帝的身影追去,而十四阿哥怕德妃娘娘摔倒,忙跟了上去,就在快要到了皇穹宇门口的时候,却被那门口的侍卫给挡了下来。
“狗奴才,竟然敢拦本王。你们是不想活了。“十四阿哥开口说道。
“十四阿哥请息怒,还请听奴才一言,这些侍卫只是尽职而已,你和其生什么气啊,您的身上带有利器,万岁正在里面祭天,你是想做什么,想要刺杀万岁不成,还请十四阿哥把身上的利器交出来,这样奴才就不会阻拦十四阿哥进去了。“原来是苏培盛走了过来指着十四阿哥身上佩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