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心虚的眼神,冰洁眼中疑惑的神色更盛,她也不说穿,只是望定着我,言笑晏晏地问我,:“如松,丽蓉妹子呢?怎么没有看见她啊?”
“丽蓉已经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到哪里去了?”我提到丽蓉时,心里的愧疚更深了,我看来已经深深地伤透了她的心了,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回心转意,再次回到我们的身边啊。
“丽蓉已经走了?怎么可能?”冰洁大感意外,还以为我和丽蓉之间已经如胶似漆了的冰洁,听到这个消息后,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过,她看到我低落下来的神情,知道我不是说慌,丽蓉的确是已经走了。但是她也从中看出,丽蓉在我的心中已经占据卫个相当重要的地位了。
“如松,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好好的,丽蓉妹子为什么会走的啊?”冰洁强自压下心头翻起的醋意,轻声问我道。
“哎,还是因为你,…”我长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因为我?因为我什么啦?”冰洁一头雾水,这人莫名其妙的大帽子,扣得她有些晕头转向的了。
“事情是这样的,你这一走,就杳无音讯,弄得我成天心神恍惚,神思不属的,得罪了不少人。那天我心情极差之下,出言伤害了柳承信,丽蓉她来找我打不平……”
“等等,柳承信又是谁?”冰洁满脸疑惑地打断了我的话头。
“柳承信是谁?”我有些捉狭地望着冰洁,一脸的坏笑,“你应当认识的啊。”
“我怎么可能认识他啊?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冰洁有些不满地说道,她有些着急起来。
“柳承信就是你父亲以前手下的一名将领,他特意从北都到邵武来向我们报告你父亲的噩耗的。他留在我的手下做了我的侍卫队长。”我对冰洁说起柳承领的来历。
“哦,那到是得感谢他了。要是我早点得知父亲的噩耗,我也不会有北都之行了,也许事情就会变成另外一个方向展了。”冰洁有些感慨地说道。
“你都已经见过他了,只可惜当时他还不认识你就是蒋大小姐,你当然更不可能是认识他了。”我欲擒故纵地故意进一步吊冰洁的胃口。
“我怎么会见到过他,真是活见鬼了,我在什么时候见过他了,我都根本不认识他。”果然冰洁忍不住了,她急得好象要跳起来的样子。
“你记不记得,你在北上的路上,曾经遇到过一个黑衣少年,他还拦过你的马?”我不用再卖关子了。
“哦,原来是他呀!”冰洁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刚才我觉得你身边有个人看起来觉得特别眼熟。“
“何止是眼熟而已,人家可是对你一见钟情的啊?”我有些酸溜溜地说道。
“如松,这话可不能乱说,他毕竟是你的手下。”冰洁一脸正容地说道,“这话要是传到了其它人的耳中,对你、对我、对他都不是一件好事。”
“这话当然是法不传六耳的。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有些讪讪地说道,我并不是一个长舌妇啊,怎么会搬弄起是非来了。
“知道就好,还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可是你未来的老婆哟。”冰洁将老婆两个字咬得特别的重,仿佛她在提醒我些什么?
“事情就是这样引起的啊。当时柳承信告诉我,他曾经在路上遇到过一个红衣少女,并对她一见钟情,喜欢上了她。”我慢慢解释当时的事情,“我一听说是你,心里顿时就暴怒了起来,你是我的,怎么能够让旁人来喜欢呢?一见钟情更不行,于是我当时就凶了柳承信一顿,让他十分难堪。”
“哟,是你的老婆,人家就不能喜欢了?”冰洁讥笑我说,“没有想到如松还挺大男子主义的嘛。”
“就是因为这样,丽蓉找上门来,替柳承信打抱不平,我却更加伤害了丽蓉。,她说我变了很多,早就不是以前的那个苗如松了。她一气之下,就不辞而别,出走了,一直去向不明。”我有些语气沉重地说道。
“原来如此,”冰洁有些明白了,“不过,从她对你说话的语气来判断,恐怕你们之间还应该有些什么事情生吧?”
来了,问题的重点出现了。该来的,还是来了,看来要躲是躲不过去的。
我只得竹筒子倒豆,什么都一五一十地给冰洁讲了所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