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身边的好友兼同伴。
“没有。”无枭干净利索地道。
最终，视线的焦点还是落到了某人的身上。
武极星轻咳了一声，“当然我也没有。”
其他人也没有怀疑她在说谎，毕竟潘多拉的密码，若是真的很轻松就能得到，他们早就得到了。
所以在发现没有人在这座镜世界的高塔中得到那密码后，只是觉得十分正常，或者说并不意外。
“看起来，游戏玩不成了呢。真是可惜……”包括提出这个赌注游戏的人，其实也并不认为，他都没有得到的东西，会被其他人得到。
没有人比他更自信，也没有人比他更懂他的神。
于是乎，绕了那么一大圈，最终大家又回到了原点。
“要战就战吧，没什么可说的。”天启觉得有些无聊了，看这些人说半天，最后也没任何意义。“不过我先声明，我不想要什么镜世界的控制权，我对那些一点兴趣都没有。”
“那你是什么意思？”联盟的老者率先开口问道，“天启，你可是答应过，要为了人类的未来战斗的。”
“当然，我当然是为了人类。”天启笑道，“但不是为了联盟。”
“你什么意思……”联盟的其他高手瞬间表情变得不爽，“联盟的稳定，才是对于人类最好的结果。”
“是吗？就比如你们那些邪恶的人体实验，进化药剂的制作方法已经被泄漏了，你们还能真正坐得稳吗？”天启冷笑，“哦，我忘了说了，你们内部现在也已经被不少异教徒的人渗透了吧。这次怎么……我没见到伊芙呢？就因为她的副官成了变异者，她涉嫌放走对方吗？现在星网上，还有更多对于你们不利的消息，联盟真的还是曾经的一心为了人类的联盟吗？”
面对他的质问，其他皆是脸色难看。
“你难道就没享受过进化药剂带来的提升吗？”有人回怼道。
这让天启和一旁的无枭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是啊，在不知道进化药剂背后的秘密时，他们也喝过。可也正因如此，才让他们觉得恶心。
一想到自己曾经吃下了这样的东西，就感到恶心。
“哎呀哎呀，真是难看呢……”异教徒首领打断了几人的对话，表情带着讽刺，“你们到底商量好了没有？”
“你想做什么？”联盟老者质问道。
“我当然是想得到镜。”他无辜地摊手，“和你们的目的一样呢，这不奇怪吧。”
“那你们呢？天启。”老者又问道。
“我们的目标是让镜独立运行。”天启笑着转头看向一直不怎么说话的武极星，“你和我们目标是一致的吧？”
“当然。”武极星笑着道，“还有销毁潘多拉，你们也是吗？”
无枭也适时露出一个微笑，“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