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皆是一脸你在说什么鬼话，一言难尽的表情。
亏他们还期待……
武极星见他们这个样子，反而逆反心上来了，本来还有些不确定，现在却是据理力争道，“你们让我说的，现在又嫌弃我说的不对！我就是觉得，这说不定就是一条线索！”
肖邦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确定你不是在故意……”
后面的话他没说下去，因为当时武极星说的就是尤瑟因跟班那个大胖子有口臭，他还记得呢。
现在她说问道变异者有口臭，那岂不是说，尤瑟因的跟班也变异了。
此时，尤瑟因的脸色也是变了变，但终究没说什么。
“我当然不是故意的。”武极星为自己辩解道，“你们还记得我们在研究所打的第一只变异怪吧？”
“当然记得……”这事，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恶臭的，腐烂的味道……现在想起来都想吐。
“你不会是说……”尤瑟因此时终于反应过来她的意思，沉思着开口道，“那天你闻到对方的味道，和我们在研究所遇到的那个味道一模一样？”
“是吗？我当时还真没注意到……”肖邦蹙眉使劲回忆了一下，发现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他问尤瑟因道，“你当时有闻到吗？”
“没有。”尤瑟因摇摇头，他也还真的没有注意。
但是武极星的话，让他不得不去思考，因为对方的精神力，很可能比他更高。
自从那天知道对方能在ss级精神威压之下还能活动自如，他就知道。
所以虽然他当时没能闻到异样，但既然是她说出来的，就值得重视。
“所以我们总不见得为了这个，凑近一个一个学生闻他们有没有口臭吧！”肖邦简直哭笑不得，想想就觉得这件事根本就不可能，过于滑稽了。
武极星耸耸肩，无辜地看向对方，表情仿佛是在说，我只是说说，我可不做这事。
肖邦无语，转头问尤瑟因，“要不，你先去闻闻你那个跟班的，看看是不是那个味。”
尤瑟因：……
“反正你们平时天天在一起，闻一闻总不难吧。”肖邦怂恿道。
只是没想到，尤瑟因并没有开口拒绝，反而沉默了半晌道，“我其实前面有闻到了……”
肖邦震惊，“不是吧？！应该就是普通口臭？”
“我本来以为也是。但是……”尤瑟因皱起好看的眉毛，似是陷入了思索和回忆，最后还是道，“但你们现在提起当时在研究所时那个，我突然觉得好像有点……像。”
最后那个像字似是艰难地被他吐出。
肖邦沉默了。
武极星没想到自己随口说的猜测竟然真的有可能成真了，她反而也有些吃惊起来。
“不是吧？尤瑟因你要不再去闻一下试试！”
“真的。”尤瑟因神色有些痛苦，“我也不喜欢是这样，或许是你猜错了。这只是巧合罢了……”
“是啊，应该是巧合，你看前面检测不是没有问题吗？”肖邦也道。
但话题似乎又回到了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