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一圈人围着布口袋。
里面的兔子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动的越来越微弱。
“能不能打开了嘛,想吃!”锦绣急的慌。
饿饿饿。
“再等会儿,万一跑了。”
霍静雅拿着棍子又轻轻打了一下。
“小姑姑,你太墨叽啦!”
锦绣等不及了,拿过木棍,一棍子就砸下去。
兔子抽搐了几下一动不动了。
“虽然我是一只苍蝇!
但我身披鎏金铠甲,时时准备爆破你的头!嘿哈!”
小丫头颇有气势的挥着棍子,突然唱出来。
“四婶都说了,要爆头的嘛!你看,这不就死掉啦!”
所有人:“……”
锦绣好牛啊!
锦棠摸着自已的苍大将军,感觉好惭愧!
“我的小绣儿太厉害了,有你祖父之风!”
老夫人惊愕后夸赞。
刚才挥舞那几棍子,真是有模有样,竟还能挥出破风声。
她爹也是几个儿子中最有武学天赋的,看来是遗传了!
可惜,可惜锦绣是个女儿身。
兔子是死了,但还要剥皮。
这事儿谁来?
“我来。”老夫人自告奋勇。
她当年也是跟霍镇南行军过的,见过他徒手剥野兔。
只需在脖子轻轻一划,就跟脱衣服一般就剥下来了。
但是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她弄了一手血,却只扒了一条前腿出来,还急的满头大汗。
“娘,我来吧。”
不知什么时候,霍长安已经转动轮椅来到跟前。
大家马上让出位置。
他微微弯腰,接过老夫人手里的刀,又在后腿和腹部间割了一道口子,开始从口子往头部方向剥。
剥兔子皮也不能使太大劲,要不然皮肉不分离,还会损了皮毛。
技巧和耐心缺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