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微微带了点哑。
“宝宝,是我的错,你想要我怎么做都行,只要能让你消气。”
明箬转了转手中水瓶。
“暂时还没想到,反正你听我的话就行。”
是真想不到。
毕竟,日常生活几乎一切都被商迟承担了,不管是家务还是做饭。
还总能抽出空来,陪她参加考核、来首都接送她。
明箬曾经对婚姻没有期望。
但商迟却塑造了那个期望本身。
……其实,有他的地方,才算是她的家。
明箬有些出神,在身旁人贴近时,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手中水瓶咕噜落到了后座脚垫上,滚了两圈,在角落不动了。
“宝宝。”
发间的耳尖被轻轻啄吻了下。
温热吐息缱绻缠绕而上,男人嗓音压着几分渴求,喃喃喊她,“我都听你的……可不可以亲一下。”
从落地锦城见到曾经的那几名警察开始。
在独自坐在漆黑狭窄的惩戒室内、走过明箬曾走过的每一个城市、听到那句诛心的诅咒、又见到湖城山区的报道后。
无人能知他心里苦苦压抑的情绪。
想抱她、亲她、做尽一切缠绵的举动,确认她就在自已怀中。
只是,所有疯狂喧嚣的念头,在看到那道站在雨中、诧异又茫然看来的身影后,又被全部压下。
她才是最重要的。
商迟低头,高挺鼻梁轻轻蹭过明箬脸侧、耳廓、发丝,像是小狗拱人,一下一下的,又执着喊她。
“老婆。”
“小竹。”
“亲一下……”
喑哑语调饱含深重爱意与浓厚欲念。
听得明箬莫名不自在,连带着脊背都漫开一层酥麻热度。
“你等等……”
她下意识伸手推了下商迟的脸。
咕咚。
靠得太近,很明显的一声吞咽。
下一秒,推拒的手指被含入温热口腔。
殷红湿热的舌尖盘卷而上,在细白指尖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舔舐间,隐约发出细微的粘腻声响。
“……”
明箬怔然对上那垂敛盯着自已的专注乌眸,感受指尖传来的触感,被圈住的腰软了软。
“商迟——”
商迟轻轻咬着她的手指,闷闷应声。
“我吃过糖了。”
“葡萄味的,很甜。”
他呼吸微沉,舌尖勾着那两根手指,含糊恳求。
“你尝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