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尽管是除夕，市中心的大商场，却依旧在正常营业。
秦戎与林序并肩坐在一起。
不需要林序亲自试衣服，与她身形相似的模特穿上，秦戎觉着好看便留下。
珠宝首饰，各式各样的买了一大堆。
还会假模假样的询问一下林序自已的看法。
不过很显然她的看法不重要。
路上，秦戎对着手机在讲电话处理公司的事，回到秦公馆直接上楼去了书房。
时间还早，有专人把秦戎刚刚买的衣服首饰送上门。
衣帽间满满当当遍地都是高奢品牌的包装盒，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佣人把衣服整理收纳。
林序望着那些衣服，精致华美，却大多都不是她喜欢的。
林序下楼，在客厅坐了一会，十一手里握着一杯柠檬水。
【林序，请喝柠檬水，定时补充维生素c】
昨天回来秦戎往十一的系统里完整输入了林序的信息，因此它一个机器人整天追着林序跑。
林序拿过柠檬水上楼，敲了敲书房门。
秦戎在开视频会议，她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耐心等了好一会。
秦戎那边也没有结束的迹象。
工作时的秦戎和往常没太大的什么差别。
冷漠、严肃。
眉眼冷厉。
书房很空大，这也是林序第一次踏入这个地方。
书架上密密麻麻都是书，大多都是外语书，林序不由的想到外界对于秦戎的评价。
难得一见的金融天才。
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四周，好不容易等秦戎开完会，男人开口。
“什么事？”
林序很少会主动找他。
林序在他对面坐下，身上白色的收腰长裙，裙摆上有些银色的暗纹花朵。
她把柠檬水往秦戎那边一放“喝点柠檬水”
秦戎微微挑眉“有事求我？”
不过无事不登三宝殿，也不知道从她嘴里又要吐出什么他不爱听的话来。
林序认认真真的看着他“整天待在这里有些无聊，我还是想出去工作，秦戎，我今天是很认真的想和你谈谈，工作也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我希望你能尊重我”
说完，对面的男人久久没有开口。
林序被秦戎看的有些紧张，男人眸色深的像漆黑的湖泊，稍不注意便会掉进去。
她有时候也会被秦戎眼底深处的疯狂给吓到，这种目光，很恐怖。
秦戎是个疯子。
一个情绪不稳定，随时可能会杀人的疯子。
秦戎也不知道那三瓜两枣有什么好赚的，值得她整天惦记。
疯子看了她一会，转动着手中的钢笔。
“不行”
秦戎眼底闪过一抹不悦，面上却不显，这几天和林序相处的挺融洽的，他也不想去打破这来之不易的平衡。
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怒气，他唇角扯出一个笑来，安抚道“好好待在家里，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林序看着他，讲实话，秦戎这副漂亮的皮囊却是没得挑，尤其是他笑起来的时候，眼尾眉梢都多了潋滟。
见林序没说话，秦戎自圆其说的替她找好了借口“是不是这几天闷了？明天再带你出去逛逛”
“不是”
林序目光直直的望着他，抿唇“我不想成为一个没有自已思想的傀儡，秦戎，你总是试图来控制我来满足你那可笑的占有欲，可是我是人，不是你的宠物”
“我也有自已的生活，事业，你也应该学着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听完这番义正言辞的话，秦戎差点为她欢呼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