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为何说话不算数？”
“你当我傻呀！刚才你给方晨的并不是什么太清仙丹，而是你的金丹碎片吧！”
“现在放了你，犹如放虎归山，如何还能制服你？”叶谨嘲笑道。
赤袍人要自爆神魂，但一切都已经晚了。
“李明，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赤袍人无能的呐喊。
“我李明岂会怕这些！”叶谨冷笑一声。
在人书的力量下，赤袍人化为一页水墨画。
“灵石千块也不是很多！”叶谨呢喃道。
处理完赤袍人，叶谨转而看向方晨。
没等叶谨开口询问，方晨自顾自的讲了起来：“我生来就是杂役，还以为今生有了改变命运的机会，没想到仅仅是一场海市蜃楼！”
方晨留下了认命的泪水。
“我看过一本神魔话本，话本中的主角有翻江倒海之能，有仗义的朋友和强大的长辈依靠，有红颜知己陪伴！”
“在梦里，我化身主角，畅游天地，直到故事结束，忽然惊醒，这一切都不是我，是别人！”
“而我，是一个卑微而低贱的杂役，我很后悔，为什么我要学认字，为什么要读那么多书？”
“要是我不知道这一切该多好，要是我没遇到这一切该多好！我可以幸福的当一个愚蠢的马夫！”
方晨紧紧握拳，手臂上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
他仰起头，凝视着皎洁的月光，内心的怒火与内力在瞬间交织在一起。
然后，他用力捶打地面，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悲伤都宣泄出来。
一拳下去，地面瞬间裂开一道缝隙，泥土飞散。
紧接着，他连续出拳，每一次都击中同一点，如同敲打在鼓面上，出沉闷的回响。
随着他的愤怒加剧，地面的裂痕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深。
在捶打地面的过程中，方晨的内力不断涌出，真气在体内激荡，如同波涛汹涌的海浪。
他感觉自己的愤怒与内力已经融为一体，共同宣泄出来。
渐渐地，方晨感到自己的内心开始平静下来。
他将最后一拳重重地砸在地上，然后站在一旁喘着粗气。
此时，地面已经被他捶打出一个深坑，他的双手已破，沾满了鲜血。
“我偷学武功被你现，没什么好说的，要杀就杀吧！”
“不要惊慌！我也没说要杀你！”
叶谨莞尔一笑，他并不是嗜杀之人。
“我偷学了叶家的武功，按照叶家的家法，最轻也是废去手脚筋，对我来说，这和死没什么区别！”
方晨决绝的回答道。
“我遇到赤袍人的全过程，你一直都在吗？”
既然一切都已成定数，方晨反而没有那么害怕了。
“在！”
“你什么时候现我偷学武功的？”
“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叶谨平静道。
“什么问题？”
“你冒着挑断手脚筋的危险到藏书楼看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