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樱花妹的每一天。
要不是因为还在选拔,我都想在芽衣妹妹腿上撒娇,她真是又嘴甜又可爱,小樱花生下来就是要被妈妈亲死的。
教室里前一人的乐声停止,小鸠立刻紧张地站起身,等待自己的表演。
一分钟后,楼道里就只剩我一个人。
我其实也有点紧张,我紧张的时候会害怕独处,一旦独处,心中的声音就会越来越吵闹,像是喋喋不休的蚊子,扰人清静。
所以在中午看到宫治的时候,还莫名地有点放心,再加上好吃的番茄炖牛腩,下午完全把选拔的烦恼抛在脑后。
我听着教室里的乐音。
为了排练的效果,部活的时候会用垫子把教室的所有地板包起来,这样能吸收声音,去模拟大型音乐厅的巨大空间。因此明明只隔着一堵墙,但楼道里的乐声却并不清晰。
在足够大的空间中,一个人的声音很容易消失。
我不想让我的声音消失。
虽说部门里只有我一个人吹奏这个冷门乐器,只要吹得大差不差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我本性争强好胜,依旧还是想用实力证明自己,而不是因为总要有人来吹双簧管才让我获得正选的位置。
我听着小鸠的吹奏进入高潮,这首乐曲叫做《三日月之歌》,有着高扬和婉转的两种情绪的转化。
随着她的演奏,我的手指也在按键上按动,但思绪却在飞走。
这样说,宫治他们确实很厉害。
吹奏部的正选有五十几个人,但排球部的正选据说只有十几人,而最后的首发只有七个人。
那要经历多少的努力才能走到如今的这一步呢?
我不知道,但下周一,我可以问问宫治。
鲷鱼烧
我在周五当天就见到了宫治,就在学校里,但已经完全忘记想问的事。
本人不容置喙地被选上正选——满脑子都是快乐和喜悦,觉得尸体暖暖的,觉得自己超棒,没心思想别的。
而且今天还可以早早回家。为了选拔,我专门在学生会请假,因此五点出头就走出教学楼,哼着自己捏造的曲调,提前回去享受我的周末。
很巧的是,我在校门口遇到排球部解散的黑发少年。他从靠操场的一侧走过来,肩上背着挎包,一边看手机一边往前走。听到我喊他的时候,他也刚好抬头瞧见我,扬起右臂向我挥了挥。
“宫侑呢?”
我看他只有一个人,身边没有宫侑,甚至也没有其他排球部的人。
和他们认识之前,大部分在楼道里远望这对兄弟的时候,他们俩总是同时出现,像是一对形影不离的连体婴,或者说互相是对方的影子。
虽然稻荷崎排球部最有名的就是双胞胎打架画面,但实际上关系应该很好。
“那家伙不知道滚去哪了。”
“好吧,好久没看见他,甚是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