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几乎秒答。
“那你干嘛不理我。”
这话说得好像她理他了似的。枣接过空碗换上药给她,督促磨蹭着不想喝的家伙。
被迫灌了一大口苦药,她现在只想抬杠发泄。
女人撇撇嘴,又重复了一遍。“你还没说。”
青年利落收拾好药片包装,反问道:“你为什么不想和我住一起。”
她有一瞬间怔神,不理解为什么他执着于这点。
“为什么非要住一起?”
枣抿唇不语。今非昔比已经长大了,他想照顾她。
良久,他垂眸倾吐秘密。“我答应伯母了,往后要照顾你。”
那通无端挂断的电话,东躲西藏不肯说的出行,都是因为此。无希小声嘟囔:“谁要你照顾了。”
枣简直要被气倒。
“不识好歹。”
“又犟又难弄,麻烦的家伙。”
嚯,他还有脸说她,简直倒打一耙。
“这说的难道不是你自己?”若非是提不起劲,她定要跳起来反驳。
不知不觉又回到往日节奏,两人你来我往谁都不肯先低头。
数日不见,满腔思念无处安放,她扑过去给了他一个熊抱。恋人的体温透过衣物传来,比春日里的阳光更令人沉沦。
讨厌鬼,就因为总这么好,她才感觉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好点了没?”他摸摸那颗乱米色脑袋。
“还差一点点。”
“要怎样才能好?”他好整以暇道。
她松手钻回被窝,顶起被褥揪住他的前襟,忍不住想撒娇。
“那你帮我分担一点病毒。”
枣握住胸前的手,俯身贴住她微烫的唇。
最初只是轻轻厮磨着,呼吸逐渐加重,青年一手撑在床边,两人的距离顿时被拉近。
明明应该是她揪着他才对,此刻却好像被强行从壳里拉出来。
潮热舌尖搅得口腔天翻地覆,连喉咙深处的药苦味都淡去不少。心跳和思念糅合一起,分不清谁更胜一筹。
这药确实挺苦的。
枣从口袋拿出解苦用的草莓糖,拆了一颗吃。
无希还以为这是好心买给自己的,没想到他倒自己吃上了。
“喝药的是我好不好!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