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时夜舟打燃打火机,英俊的脸庞映在火光中,阴鸷骇人,“她不去担心我那登记在册的妻子,反过来担心我的小助理。”
沈婉清说,“夫人知道您当初是为了老太太结婚,婚后都没管过那女人,夫人也没把那女人放在眼里。司念不同,她年轻漂亮又天天跟在您的身边,保不齐日久生情。最重要的是,司念刚到您身边不久,您就准备离婚,夫人难免会多想。”
时夜舟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继而淡淡地说道,“不管我因为什么原因和那个女人结婚,只要那纸婚约还在,她就是我的人。你的主子应该庆幸没有动那个女人,否则我会让她后悔一辈子。”
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声音也正常。
沈婉清却感受到凛冽的寒意,“时总,那我。。。。。。”
时夜舟,“调你来西部没让你离开时氏,已经是我对你最大的仁慈。”
沈婉清以前以为是自己受他重视才会调来西部,此时此刻她才明白,原来时夜舟早就知道她所做的一切。
刹那间,恐惧涌上她的心头,她吓得冷汗直冒。
她也庆幸这些年跟那边说的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消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司念现在是我的人!”时夜舟掐掉手中烟,丢下这么一句话,走进一旁的房间。
沈婉清愣了愣,是她大意了,没有留意到时夜舟就住司念隔壁。
。。。。。。
吃过药后,司念倒是好睡,一夜无梦睡到清晨闹钟响起。
好好睡一觉之后,高原反应没那么严重了,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司念洗漱后去餐厅吃早餐,因为起得早,偌大的餐厅就只有时夜舟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