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祁连也得靠燕宁哨兵保护自己。
他高则高矣,其实重活都没干过几次。
萧山雪不屑道:「你这麽怕我,刚才还问那麽多干什麽?」
「我没有,只是……有点突然。」
萧山雪冷哼一声,没再说什麽。
杨霦像是突然赶着下班,非常草率地带着两人逛了一遍老宅,又粗粗介绍了下因为陈玉英爱雨所
以孙辈起名都带了雨字头的情况云云。
萧山雪听着脑袋晕,就拖着祁连的手臂边走边打瞌睡。反倒是祁连兴致勃勃,抱着人家的族谱不
撒手。
球球这一辈里,杨霦是最大的,他和杨霭都是杨怀谦的儿子,而杨霏霏和杨霐则是杨盛伦家的姐
弟,只是杨慎歆下边没有名字。
杨霦这次倒是积极解释:「女儿的孩子不随家姓,就不上族谱。」
祁连问:「还有这种说法?」
「祁站长家里没有族谱吗?」杨霦说,「我以为到处都是这样的。」
祁连语塞,他是不是姓祁都不一定,更别说族谱这种东西。他打着哈哈搪塞过去说没见过,心虚
地掩盖自己没爹没妈丶是个实验室造的孤儿的事实。
萧山雪跟在他身边就十分安静,只要两人之间没有火药味,祁连不想说的他就不说,只是偶尔伸
手摸摸家具和墙壁,然後再迅速缩回来。
三人很快就把老宅逛了一遍,原定的欢迎晚宴因为老太太晕倒而被迫取消,杨盛伦住得近,直接
带着妻儿回了自己家,其馀人的晚餐则送到各自的房间里。
萧山雪的房间在三层,原先住着他的妈妈。
虽然杨慎歆已经去世多年,但那仍然是个充斥着女孩子生活痕迹的漂亮屋子。里边放着张中式雕
花床,床头柜上摆着一大堆书。房间自带一个大阳台,一头能看到梧桐树,另一头能看到别墅後边的
河。
杨霦和祁连都没有进去,站在门外,前者低声道:「阿婆知道他肺不好,日日让人打扫,床品都
是之前姑姑用过的,洗过了,不挂灰。」
祁连点点头,低声道了声谢。
杨霦看着房间里的情景,还是叹了口气。
「也该我们谢你才是。」
房间的木门把房间里多馀的东西都框了出去,或许是因为房间太大了,萧山雪越是往里走就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