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请我吃这个?」
「不然呢?我又没有银子,能请你吃上白面馒头就不错了!」
「你缺银子为什麽不和我说?」
「为什麽要和你说?我缺银子自已会挣,我不花男人的钱。」
这话听着可够新鲜的!
大夏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可以说从出生到死花的都是男人的钱,就没听说自已挣钱自已花的。
沈柔自然知道江漓心中在想些什麽,她坐在石阶上,咬了一口馒头说:「我与她们不一样!」
江漓也学着她的样子咬了一口:「确实不一样!」
「将军,饭也吃了,能和我说说我父亲的事了麽?」
江漓看向她,眼中有几分凝重。
「这次皇上之所以对沈家动了这麽大的怒,是因为沈太医牵扯到了太子与肃王的党争之中。」
「太子是皇后嫡出,他自生下来便是东宫太子,按说皇上应多加培养,可这几年陛下却处处打压他,大家都猜皇上是生出了点别的心思。」
沈柔接道:「陛下不是生出了别的心思,而是怕了!」
江漓看向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你是怎麽看出陛下怕了的?」
「这很简单,陛下正值壮年,按说再当个二三十年的皇上也没问题,可太子身後的家族却急了,这几年他们隐隐有逼皇上退位的趋势,皇上又不傻,他自然看的出,所以不仅要打压太子,还要削弱他身後的势力。」
「对,肃王便是他的那把利剑,太子要斩断这把剑,皇上如何会让?当时虽没有证据,但种种迹象都表明,沈太医是受了太子指使故意扎瘫肃王的,那也就是说你沈家是太子的人,皇上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贸然动太子,但他能重罚沈家,以此来敲打太子。」
「说到底我父亲是真的冤,他是被裴天宇用计骗去的,他也没故意扎瘫肃王,太子那面早就做了两手准备,他们早想好让我父亲去背这个锅。」
江漓看向她,故作高深的说道:「但现在你沈家的转机来了!」
沈柔一听赶紧问:「什麽转机?」
「你想知道?」
这不废话麽!
见他就是不说,沈柔终於知道他在等什麽了!
她靠近他,主动圈住他的脖子,然後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这回能说了吧?」
「柔柔,就这一下可不够!」
沈柔无奈,只得亲上了他的唇。
柔软的触感瞬间让江漓脑子一空,他一手扣住她的後脑勺,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肢,先在她那红唇上浅尝了一会,又逐渐深入,直亲的昏天暗地。
还好此处僻静,他们面前只有一潭清澈的湖水,要不沈柔真的要羞死。
但此时她也好不到哪去,脸上红扑扑的,身子都被他亲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