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拉住她的手便往里走。
萧衍正坐在桌前喝茶,见他们进来,眼神凉凉的看了眼他们牵在一起的手。
「本王听闻镇南将军智勇无双,仗打的极好,没想到欺负弱女子也是有一套。」
江漓也不客气,直接回怼。
「臣听闻肃王殿下最为克已守礼,但这大半夜的还在女子房中喝茶,看来这传言不信也罢!」
俩人这剑拔弩张的样子,看的沈柔脑仁疼!
江漓那狗脾气她是清楚的,如今劝他只会起反作用,她只好劝萧衍。
「殿下,要不咱们明日再谈?」
「也好,今日太晚了,沈姑娘早点休息。」
说完他走到江漓身边说:「若镇南将军还不困,不如陪本王去喝一杯怎麽样?」
江漓冷哼:「正有此意!」
见两人都走了,沈柔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冲门外喊道:「铃铛,快进来,把那门也锁好,咱们快睡觉吧,困死我了!。」
屋外弦月如钩,夜色如水,秋风一起,带来丝丝凉意。
萧衍和江漓走至院中的树下站定,都眼神微冷的看着对方。
片刻,萧衍冷哼一声说道:「本王听闻忠勇侯府最近又新修了宅子,据说修的朱甍碧瓦,相当阔气。」
他又故意啧了一声说道:「没想到忠勇侯区区一个转运使,能有这麽大的财力,就不知这银子的来路干不乾净?」
江漓看他一眼,笑道:「忠勇侯府的银子干不乾净,御史台自会去查,与我和殿下皆无关系,不过臣最近倒是听闻了一件丧尽天良的事,说京中有一位贵人,抓了一些民间的孩童,他将这些孩子豢养在一处,让他们每日厮杀,十人中方能留下一个,然後让这个最强的孩子加入一个叫魅的杀手组织,悉心培养,好供那位贵人日後差遣。」
他又意味深长的看了萧衍一眼,然後接着说道:「那位贵人为一已私利,不惜让数百孩童为此丧生,让他们的父母终日活在痛苦和绝望中,殿下觉得若这件事让皇上知道了,或者让这天下的百姓知道了,会怎麽样?」
听到这话,萧衍半眯的眸子瞬间睁开,晃出一抹狠厉的光来。
「镇南将军,有没有人告诉过你,祸从口出,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江漓迎着他的目光瞪了回去:「臣只知道,以我全力护苍生於心,为国为民,死而无憾!」
萧衍又是一声冷笑,他知道江漓的性子,疯起来真是什麽事都乾的出,这普天之下世家大族谁家不豢养死土,他不过做的略有些出格罢了!
谁知竟被这只疯狗盯上了,御史台都不管的事,他偏要咬一口。
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对他没半分好处,本来他找他也不是为了这些朝堂之事,还是言归正传的好。
於是他又把话题扯了回来,有了刚才不愉快的对话,他也懒得绕弯子,直接说道:「我听说令堂正在与忠勇侯夫人商议你的婚事,既然你都是要成亲的人了,以後就离沈姑娘远点。」
「该离她远点的人是你吧?我和沈柔早就心意相通,倒是殿下,白献这些殷勤,着实没意思!」
「心意相通?你江家会同意你娶她进门?还是你只想将他纳成妾,享齐人之福?江漓,别做梦了,你根本就不了解她,她不会答应的!」
「殿下此话差异,臣从未想过要纳她当侍妾,那些不过是权宜之计,要说沈柔能有今日这处境,还都得拜殿下所赐,不过如今看您这腿健步如飞的,臣相信沈太医的冤案也应该重申了,到那时臣自有办法将沈柔名正言顺娶回我江家,殿下是一点机会都不会有的!」
「镇南将军这话也未免说的过早,我看沈姑娘对你也并非你说的那般有情,这事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谁能最後赢得她的芳心,还得各凭本事!」
「那就走着瞧!」
「走着瞧!」
沈柔可不知这两人都说了什麽,这一夜,她睡得特别沉。
第二日起来,铃铛帮她换了身乾净衣裳,又给她梳了个新发髻。
「小姐,奴婢发现您这一年越发好看了!」
「少胡说!」
「奴婢才没有胡说,这满京城的姑娘就没有比您还好看的,若不是老爷糟了难,那上门提亲的公子怕是要将咱家门槛踩烂了!」
沈柔在她头上轻拍了一下:「快走吧,要不咱们连口热乎饭都赶不上,还想那些有的没的!」
那些山民很热情,主要也是萧景银子给的足,所以一大早便有四五个大婶过来给他们做早饭。
沈柔和铃铛进去时,饭菜都已经摆上桌了。
她看了一眼,一共摆了两张桌子,江漓丶萧景丶霍平丶丁一他们四人坐在一张桌,萧衍和他身边的那俩个侍卫坐另一桌。
见她们进来,萧景就冲她们喊道:「沈姑娘,你们坐这边!」
沈柔本想过去的,可人却被萧衍半路截了!
他亲自走到沈柔身边说:「沈姑娘,关於沈太医的事我们昨日没说完,要不我们边吃边说。」
「好!」
萧景眼巴巴看着她带铃铛坐了过去,他恨铁不成钢的白了江漓一眼。
「我说大将军,还端着呢!白瞎你长的这张脸了,也不知道用用!」
江漓其实心里也着急,只是他又没追过姑娘,没经验。
於是他问:「我这张脸有什麽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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