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卧房闲人勿进,女人更不行!」
眼见江漓推门进了屋,许嬷嬷只能冲霍平嚷道:「这可是夫人的意思!」
霍平冷冷的说:「我只听将军差遣!」
他这话气的许嬷嬷直翻白眼,偏又无可奈何,最後只能带着佟娆悻悻离开了。
侯夫人屋内,许嬷嬷正添油加醋的告状。
「夫人啊!三爷他连人都没看一眼就进去了,更可气的是他那个侍卫,奴婢已经说了是奉夫人的命,可他说夫人算什麽,他只听三爷的!」
李氏气的摔了手中的茶碗!
她今日本就心不顺,侯爷又被白姨娘那贱人勾去了,算算已快一个月没来她这院子了,偏自已这个三儿子还不让她省心。
如今这府上关於江漓的谣言越来越难听,也不怪那些人嚼舌根,谁家好儿郎二十了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更可气的是他那院子,竟也不放些丫鬟婆子,这让她想打探点消息都无从下手。
她扫了眼跪在地上的佟娆,这女人生的一副媚骨,天生便是勾男人的妖精,竟连屋都没进去,真是白费了她的这番心思!
「徐嬷嬷,带上这丫头,我亲自陪你们走一趟!」
清风院中,江漓刚洗完澡准备睡下,就听霍平说他娘带人过来了!
他将衣服穿好,和霍平一起候在了门外。
侯夫人来势汹汹,刚一进院,就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
「母亲,这麽晚了,找儿子可是有事?」
许是因为江漓受老夫人的宠,又自幼便养在寿康院,所以侯夫人对这个小儿子最为不亲,甚至有几分厌恶。
她十六岁嫁进这侯府,二十几年了,年轻时老太太一直掌家,好不容易熬到老太太岁数大了,本以为自已能掌家了,没想到那老不死的竟直接把掌家权交给了老大媳妇。
所以李氏打心底憎恨老太太,也厌恶一切与她亲厚的人,包括江漓!
见他竟候在门外没有让她进去的意思,怒气更是一下窜了上来。
她抬手就给霍平一巴掌!
「狗奴才,就是你拦着不让我的人进去的?」
见她竟还要打,江漓一把将她的手抓住了。
「母亲消消气,霍平只是个下人,他不过是奉了儿子的命,您若有气,冲我来就好!」
听见江漓如此说,侯夫人又狠狠剜了他一眼。
「你知道这府上都是怎麽说你的?」
「儿子不知!」
李氏冷笑:「说你不喜欢女人!」
这话就算她私下与江漓说都太过难听,何况还当着这麽多下人的面,是当真在把江漓的脸按在地上踩。
若是别人敢这样说,估计脑袋都得搬家,可眼前站着的人是生他养他的亲娘,江漓也只能生生忍着。
「母亲,那些不过是谣言,儿子这身子没有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