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是祭祀还是冥婚,又不会开棺,你们怎么发现?”
他抿了抿唇,低声道:“到时候,自有安排。”
“与我都不能说?”
林照雪皱眉,觉得有些奇怪,但见楼怀川那闭口不言,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的样子,就知道她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个什么来。
“罢了,冥婚一事必不可行,待事成之后,你们最好与世人解释清楚,以免民间效仿,后患无穷。”
林照雪兀自说着,没发现楼怀川低垂着的眸子暗了暗。
“先才你跑什么?”
“我、我感觉到你在生气”他躲闪了下。
“对了,你身体怎么样?之前是因为什么才会那样?现在好全了吗?你不必担心这里的事,我会都处理好的,你千万别想着这里,不顾及自己的身体。”
楼怀川这才满含关切地直视向她,他不自觉朝她的方向挪动,停在了能仔细观察到她的状态,又不显冒犯的距离。
如果是之前的话,他应该已经把她拉进怀里了吧?
林照雪莫名其妙地想到,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楼怀川:“你怎么了?”
“什么?”楼怀川明显怔愣住了,呆呆地望着她。
林照雪眉心的褶皱更深了,她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左右转了转,感受了下心头血牵引的尽头也的确在对面这人的体内。
事实证明,这就是楼怀川,可是
“你怎么没有黏黏糊糊地贴过来?倒像是——”她没有收回手,反而两只都捧了上去。
林照雪歪了歪头,思考了下该如何确切地形容:“像是被主人遗弃在家门外的小犬,想进又不敢进。”
楼怀川鼻尖一酸,终于忍不住顺从自己的心意,揽过她的腰身,埋头抵在肩颈。
格外潮热的呼吸落在锁骨,烫得林照雪一缩,他以为她要推开他,便抱得更紧了。
“阿照,我好想你,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啊。”楼怀川闷声道。
林照雪假装没听到他声音中的沙哑和颤抖,将甲一对她说过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那现在好了吗?”
“若是没好,师父也不可能放我离开地府。”
楼怀川沉默片刻:“阿照,你那日吓坏我了。”
他其实很想跟她说抱歉,因为那日他依旧什么也没能帮上她,他想问她自己是不是很没用,问她会不会嫌弃他
可他不敢,就像他起先连她的面都不敢见一般。
即便他觉得阿照不会那样想他,甚至很可能还会反过来安慰他说没事,也不敢赌其中一丝一毫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