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阿姨点点头,赶紧去找。
唉,不对!
秦酒忽然现一个盲点,“为什么孙阿姨看到你的腿好起来一点都不惊讶?”
靳临沉:“……”
秦酒蓦地眯起眼睛,“所以,这是碟中谍?孙阿姨虽然是靳风眠送来的,可她却是你的人,对不对?”
靳临沉摸了摸鼻尖。
秦酒:“靠!”
靳宴靳商:“不要说脏话啦。”
秦酒一把推开靳临沉。
比生气更多的是羞恼,想一想之前,把孙阿姨当成靳风眠派来监视靳临沉的人,为了把戏演的更真一些,她那一句一句腻死人不偿命的老公,足够令她社死。
她现在不想看到任何人。
起身就走。
“你去哪儿?你还受着伤呢。”
靳临沉一手拉住秦酒的手腕,秦酒挣扎了下,没有抽出来。
扭头冷冰冰的盯着靳临沉,“放开我。”
靳临沉:“我被打伤了。”
秦酒:“??”话题转得那么突兀吗?
“你就算死了,你也得放开我再死。”
“你会针灸,肯定懂点医学知识,你帮我治病。”
“……我觉得你可能是脑子有点大病,这个我真治不了。”
“试试呢?”
靳临沉执意拉着秦酒,“万一能治好呢?”
秦酒深吸一口气。
正要脾气的时候,刚好对上靳临沉的眼睛,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靳临沉应该是怕绑架小家伙的人,把矛头对准自己。
想到这个可能性,秦酒也淡定了许多,要是因为靳临沉的这点破事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甚至还有可能会丧命,这也太不值得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
秦酒立刻就决定留下来,“好,我给你看病。”
孙阿姨把医药箱取来。
靳临沉一手接过来,医药箱放在茶几上打开,他半蹲在秦酒面前,用小剪刀剪开衣袖,再用消毒棉签蘸了药水,轻轻的擦拭着秦酒擦伤的地方。
靳商小声的和靳宴说道,“哥哥,妈咪不是说要给爹地看病吗?为什么现在是爹地给妈咪看病?”
靳宴告诉靳商,“之前说的看病不是看病。”
靳商一脸懵逼,“那是什么呀?”
靳宴挠了挠小鼻尖,“据我观察……应该是成年人之间的台阶吧!”
靳商懵懵懂懂,哦了一声,“对了,哥哥,你今天是离家出走了吗?离家出走不应该是我的剧本吗?”
靳宴斜斜眼看了看商商,“爹地,秦酒阿……阿姨,我要去睡觉了。”
秦酒点点头,“快去吧,孙姨,你帮孩子放下洗澡水吧。”
孙阿姨哎了声,一手牵着一个,靳商挣脱,“我已经睡过了,我不要再睡了,我要在这里陪着妈咪。”
孙阿姨无奈的看向秦酒。
后者点头。
孙阿姨如释重负,才带着靳宴一个人上楼。
靳商趴在沙上,“妈咪,你为什么会受伤啊?还有,你为什么把行李从家里搬出去了呀?你是不愿意当我们的妈咪了吗?你想离开了对不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