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卧薪尝胆这么多年,骗过了那么多人,每一个步骤似乎都做到了滴水不漏,完美无缺。
可结果呢?
他的一举一动似乎都被文青竹背后的人所监视到,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大阴谋?暗中伺机窥视而动,动辄就拿捏到命门。
文青竹和秦酒不再有任何的沟通。
房间里寂静的可怕。
靳宴扭过头,“对不起,都怪我不好,你可以原谅我吗?”
秦酒揉了揉他的小脑袋,“你没有做错事,所以不需要我的原谅,不过以后出门之前最好还是告诉你爹地一下。”
靳宴吸了吸鼻子,“谢谢你。”
秦酒抱起靳宴,去了阳台,文青竹嘲笑,“这是三楼,你自己下去都是问题,更何况还抱着个孩子,你总不想让这孩子日后和他爹一样,一辈子依靠轮椅不良于行吧?”
秦酒没有吱声。
她查看了一下,原路返回是不可能的,上来的时候容易,下去的时候却比登天还要难,直接跳下去……更是不可取,这可是三楼。
忽然——
阳台下面停下一辆车,秦酒一愣,目光死死地盯着那辆车,几秒钟之后,靳临沉从车里出来……
没有坐轮椅的靳临沉。
双脚落地的靳临沉。
此时秦酒的心情可谓是又恨又喜,恨的是他欺瞒了自己这么长时间,喜的是小家伙有救了。
她不动声色的看着下面。
靳临沉显然也现了她。
秦酒蹲下身,在靳宴耳边低语了几句。
小家伙皱起了秀气的眉头,秦酒笑着问道,“害怕?”
靳宴摇摇头,奶声奶气的说道,“我一点都不害怕,只是你怎么办呀?”
秦酒欣慰的抱了抱小家伙,“比你亲爹有良心多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我自会有办法的,记住我交代你的话。”
靳宴想了想。
才用力的点点小脑瓜,“你也不要有心理压力,就算把我摔出个好歹,我也不会怪你的,真的。”
秦酒忍俊不禁,“你爹地在下面,若是摔出个好歹,只管怪你爹地好了。”
说完。
秦酒没有任何的犹豫,举起小家伙,奋力向下一抛。
当文青竹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跑到阳台上已经来不及了。
她眼睁睁的看着靳宴被扔下去。
文青竹恨的目眦欲裂,“秦酒,你……”
朝着秦酒的眉心正中间举起枪,“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接到靳宴后,靳临沉把靳宴塞进车里。
急急往正门跑去。
二十四小时营业的旅馆,正门两边坐着几个人,都是练家子。
看到靳临沉,纷纷不约而同的站起来,摆出防御的姿势,虎视眈眈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