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
秦酒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明天临走之前给你扎上,半个小时以后让林淮给你拔出来。”
靳临沉心里默默的松了口气。
点头,“好。”
秦酒又道,“我每次扎你的时候,自己都觉得疼,也就是你感觉不到,要是那些个穴位扎正常人身上,会疼死人的。”
靳临沉:“……”
他知道的。
他比谁都知道。
第二天
早餐结束,秦酒就催着靳临沉上楼。
靳临沉这才放下手中的跳棋,对靳商说道,“自己玩吧。”
然后操纵着轮椅进去电梯。
秦酒站在背后好笑的问道,“你今天怎么想起来和商商玩跳棋了?”
以前小家伙拉着靳临沉一起玩儿,靳临沉都义正言辞的拒绝。
靳临沉:“一时兴起。”
扎针的时候,林淮就站在床尾,眼巴巴的瞅着那根长而细的银针在秦酒白皙的手指之间利落的刺激靳临沉的大腿中。
林淮:“嘶——”
不停的倒吸冷气。
第三次以后,秦酒无语的扭过头,“我又没扎你,至于吗?”
林淮吞了吞口水,“不好意思,太太您请继续。”
等所有的银针全部刺进去。
秦酒柔着自己的小蛮腰慢悠悠的站起来,感觉腰都要断了。
一边活动着腰肢,一边告知林淮等下要怎么办。
林淮看都没看清。
就迫不及待的点点头。
嘴里不停的嘟囔着,“学会了学会了,真的学会了!”
秦酒停下自己扭腰的动作。
眯起一双水光潋滟的杏眸,死死的盯着林淮,把林淮盯的头皮麻。
秦酒冷哼一声,“我看你是学废了!这样,我随便扎一下,考考你会不会取。”
林淮:“……”
二话没说的秦酒拉过靳临沉的胳膊,在靳临沉的胳膊上刺了一下。
然后抬头看向林淮。
林淮蔫吧吧的走过去。
用秦酒刚才说的办法将银针取出来,“太太,这下您总能放心了吧?”
秦酒上下的打量了林淮一下,“还不错嘛!”
说着,她和靳临沉挥挥手,“我出门了。”
等秦酒离开,林淮迅跑到阳台上,一直目送着秦酒出了御景湾。
这才返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