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
一提起财产继承权,张玫英就坐不住了。
她指着秦酒说道,“你姓秦,和宋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秦酒冷笑一声。
冲张玫英高傲的抬起下巴,下颌线精致,一直延伸到优越的脖颈线条,轻嗤,“你要是真能证明我和宋怀仁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指定在你的葬礼上给你送上黄金镶钻的骨灰盒。”
她以为她想和宋家有关系?
一个花心滥情没有责任感的父亲,一个自私自我要当一辈子老公主的奶奶,她稀罕呢?
张玫英被秦酒几句话气的十指都在颤抖。
连同被咬成紫色的唇瓣一起,和得了什么病似的。
张玫英说不过秦酒。
竟然在秦酒面前摆起了谱,“不管怎么说我也算你的长辈,你对长辈就是这样的态度吗?秦酒,你应该学会最起码的尊重长辈!”
她说的义正言辞,义愤填膺。
好像亲眼看到秦酒做了什么忤逆不孝理应去死的事情。
秦酒翘起二郎腿。
吊儿郎当的睥睨着张玫英,眼神不屑,“尊重你?尊重你这条爬床的老狐狸精?你是觉得我长得像活佛?还是觉得等我百年之后火化了能出舍利子啊?还尊重你?家里实在买不起镜子的话,总该有泡尿吧?”
张玫英憋的脸通红。
只是狠的留下一句“没教养”,然后匆匆逃离现场。
秦酒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自己几斤几两没点数么?
还是说其实有受虐倾向?
她将相册随手一丢,起身,朝着楼上走去。
秦酒路过宋蓁蓁的房间,刚好靳风霄从里面出来,两人冷不丁的打了个照面。
秦酒原本想要面部改色的走到尽头宋倾心的房间去。
却被靳风霄伸出一条胳膊拦住。
秦酒垂眸。
睨着那条被白色衬衫包裹住的小臂,轻笑,“坏狗来挡道?”
靳风霄觉得自从和秦酒重逢以后,秦酒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他头皮麻。
他不知道为什么,当年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的小姑娘,怎么就变成了如此恶毒的样子?
陌生的让他都不敢认。
让他都怀疑这到底是不是当年他认识的秦酒。
靳风霄深吸一口气,“酒酒,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吗?非要说话夹枪带棍,让大家都不舒服吗?”
以前那样?
秦酒冷嗤出声,“以前我是什么样?明明知道我说话让你不舒服,你还腆着一张狗脸来搭讪我,你这不是找虐吗?”
靳风霄气的甩袖,“秦酒,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两人谈话的声音把宋蓁蓁吸引了出来。
宋蓁蓁目光蓦地一颤。
赶紧走到两人中间,“姐姐,是不是风霄哥哥让你生气了?那我代替风霄哥哥向你道个歉,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秦酒一把推开挡住路的宋蓁蓁。
“啊——”
宋蓁蓁反身撞在墙上,尖叫了一声,“好痛……”
靳风霄脸色一变。
也来不及再去管秦酒,赶紧抱住宋蓁蓁,满心满眼的着急和关切,“蓁蓁,你没事吧?秦酒,蓁蓁怎么说也是你妹妹——”
宋蓁蓁顺势软软的倒在靳风霄的怀里,“我没事,我今天穿的拖鞋鞋底太滑了,是我自己没有站住,和姐姐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