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
“删掉。”
“不要。”
“快点!”
“嘿嘿。”靳商跳下床,“你追我啊,你追我啊!”
秦酒咬咬牙,“小兔崽子。”
她光着脚就追上去,一出门,脚踢上了一块铁板,疼的龇牙咧嘴,瞬间麻木,抬头看来人,“你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靳临沉挑眉,“踢到脚了?”
秦酒委屈的昂了一声。
靳临沉拉着她的手,往床边行驶过去,“坐下,我看一看。”
秦酒一屁股坐在床上。
蓦的抬起一条腿,又长又白,脚丫子落在靳临沉的大腿上。
撇了撇嘴角,“都出血了,那么多血。”
靳临沉默了默,忽然抬眸,盯着秦酒,“那是你涂的指甲油。”
秦酒:“……”
大拇脚趾头通红,指甲断了一截,没有到出血的程度,只是修剪整齐的指甲失去了美感。
“没事吧?”
“没事。”
“有点疼。”
“正常。”
“……”
秦酒白了他一眼,收回腿,窝在床边上,“你有点直。”
靳临沉似乎在困惑这个字的深层含义,“你是弯的?”
“放屁!”
秦酒骂骂咧咧的伸出脚踹人,“话不能乱说啊。”
没想到。
靳临沉精准的握住她的脚踝,轻轻一抬,秦酒那边忍不住倒下到床上,“靳临沉——”
他只瞥了一眼,便果断转移视线,“走光了。”
秦酒:“!”
赶紧收拢双腿,磨了磨牙,“靳临沉,你还真是卸磨杀驴,你忘了昨天晚上谁陪你的了?”
靳临沉毫不脸红,“结婚证上的太太,你不陪睡谁陪睡?”
秦酒:“!”
靳临沉飘了。
越不把她当外人了,当自己人的结果就是越来越不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