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撇了撇嘴,“你这是榨取小朋友的剩余价值。”
靳临沉两片薄唇张张合合,“他没有价值。”
秦酒:“……”
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损自己儿子的。
这件事情暂且不提,秦酒把今天知道的事儿告诉了靳临沉。
三言两句解释完毕。
靳临沉忽然陷入了沉默,半晌,抬眸定定的看向秦酒,“你确定你的猜测就是准确的?不会误伤无辜之人?”
秦酒哼了一声。
不悦的说道,“对啊,我要是不确定就不会和你开口了,昨晚的事情我就怀疑她了,没想到之前还有这样的渊源,靳先生,你说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靳临沉摇头。
秦酒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她为什么要把矛头对准你?按理说靳风眠才是她的劲敌啊!”
靳临沉忽然好像被点中。
他恍然大悟一般的问道,“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果某一天我突然意外去世,靳家所有人中,外界最怀疑的人是谁?”
秦酒秒懂了靳临沉的意思。
靳三婶想要栽赃嫁祸啊!
让外界的质疑声音全部落在靳风眠的头上。
不管成不成功,反正都可以把靳临沉毁掉,这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
秦酒越确定姐姐的失踪就是靳三婶所为,根本都不需要什么证据。
“对了,宋蓁蓁刚才来了,说想见你。”
“嗯?”
“被我回绝了。”
“干得好!”
当天晚上
林淮推着靳临沉在偌大的院子里散步,看到不远处的人,靳淮径直把靳临沉推过去,旋即走远去放风。
“处理妥当了?”
“嗯。”靳临沉微颔。
“很轻易就信了?”
“费了些心思。”
“哼。”
男人冷哼了声,迅转身离去,留下靳临沉一个人。
微风窸窣穿堂过,树叶哗啦啦作响,一片树叶被吹落,刚好落在靳临沉的腿上的毯子上面。
他拿起来。
手指捏着叶柄,轻轻的旋转了下叶子。
情不自禁的扬了扬唇角。
……
秦酒躺了六天,一家四口终于可以离开靳家的时候,她满血复活。
靳临沉进来看到撅着屁股收拾行李的一大二小,按了按太阳穴。
秦酒抬眸。
眼前一亮,“我们在收拾东西,很快就可以出了。”
靳临沉转着轮椅上前。
抬起秦酒的下巴,“我怀疑最近几天,你都是装的。”
装病,装虚弱,装伤口还疼,就是想躺在床上不下楼应付那群人。
秦酒被迫抬头,眼巴巴的看着靳临沉,“我摊牌了,明人不说暗话,我就是装的。”
靳临沉松开秦酒。
眸光表面闪过一抹轻笑,“动作快些,林淮很快就到。”
秦酒拉上行李箱的拉链,“收拾完毕,等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