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商嘴里含着胡萝卜。
水汪汪的眸子盯着秦酒,说话含糊不清,“加一包辣条好吗?”
秦酒豪气的说,“两包!”
靳商眼泪汪汪的吃完了胡萝卜丁,“要是我的爹地还在世,一定不会丧心病狂的这么对我。”
这可怜见的!
秦酒揉了揉肉乎乎的小胖脸,“吃完了?”
“嗯呢。”
“吃饱了?”
“嗯啦。”
“上楼去把两位小少爷的碗筷帮妈咪拿出来吧。”
“……”
靳商撅着屁屁爬下餐椅,哒哒哒上楼。
靳临沉继续吃饭,随口一交代,“等下把房间里所有绿植都搬出去晒太阳,太阳下山之前搬进来。”
……
“靳先生。”
秦酒按着腰一瘸一拐的走进来,“一个小时,我搬了一半,搬完剩下的还需要一个小时,也就是要到三点五十,您说太阳落山之前全部搬进来,也就是四点钟我要准时往回搬,请问我是搬了个寂寞吗?”
靳临沉一张精致的俊脸上出现了古怪的神色。
他轻慢的睐了一眼秦酒,“当你搬出最后一盆时,第一盆已经晒了两个小时的太阳,两个小时对于它们而言已经足够,怎么会是白用功呢?
我不太清楚你是脑袋有点问题,还是纯粹的因为懒惰想偷懒,若是前者,建议你去看看医生,若是后者,建议你回家瘫着。”
秦酒恨的牙根痒痒。
靳临沉突然又说话了,“让下,挡住我晒太阳了。”
秦酒深吸一口气。
愤怒的转身出去,继续搬。
靳临沉翻了一页书。
面前玻璃小几上的手机因为震动转了小小弧度。
他掀起眼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