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酒根本什么都没有看到。
她很奇怪为什么靳临沉会这么大的脾气,“靳先生,您要的手纸。”
垂眸,弯腰,毕恭毕敬的送上去。
靳临沉郁凝的面色阴沉的似乎要滴水。
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一只白皙小手,似乎思索着怎么样能扭断。
秦酒举了半天。
不见男人有反应。
她也不太敢抬头,就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算是提醒。
蓦地,手心一空。
秦酒如释重负,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手腕倏然被握住。
反射性低下头。
男人纤长有力的双手紧紧的捏住她的手腕,指甲修剪呢整整齐齐,泛着淡淡的粉白色,根部均匀分布着白色小月牙。
秦酒唯唯诺诺的问,“靳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靳临沉冷嗤一声,“帮我。”
秦酒:“?”
靳临沉虽然比秦酒矮一头,却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这都做不了的保姆,还是趁早走人。”
秦酒咬了咬后槽牙。
做!
这就做!
反正被占便宜的不是自己。
秦酒进来就看到马桶周围的半人高的一圈铁环,估计就是方便靳临沉起身。
只是双臂支撑起整个身体,自然需要有人……提裤子。
秦酒坦然自若,“您起下身。”
靳临沉眉头狠狠一颤,缓缓的抬起双臂,搁置在铁环之上。
随即看了秦酒一眼。
这女人没有任何反应。
靳临沉心一横,双臂骤然用力,蓦地支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