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忘啊。”周晚端着热水往沙发边走:“我只是忙,又不是失忆,我本来打算晚上找你吃饭。”
她回头笑了笑,弯弯的眼角,温柔可爱。
许博洲只轻声反问了一句“是吗?”,然后在她的办公椅上坐下了。
“嗯,骗你是小猪。”周晚点了点头,喝了口水,又捶了捶酸累的脖子和背。
好像确实只有在身后这个男人面前,才可以讲这种和自己对外人设不符的话。
许博洲将两条腿朝两边稍微用力一伸,合身的西裤被结实的大腿肌肉绷紧,比随意的坐姿看上去更性感,外加他本身就不是什么禁欲系的人,眼里只要一带色气,所有的行为都充满张力。
“过来。”他压低了嗓音,命令周晚。
周晚回头,见椅子被霸占了,她委屈地说:“我都没地坐了,我过去干什么?”
许博洲拍了拍大腿:“坐我身上,乖。”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侵略感,隔着一段距离,都能让她心底乱撞。
这男人好像懂什么巫术,会下蛊。
周晚迷迷糊糊就被许博洲勾了过去,她乖乖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他的大腿很有力量感,被他支撑着很有安全感,而他下身的热气也逐渐在将她包裹。
许博洲给周晚揉着肩颈,富有磁性的低哑嗓音在她耳根后覆来:“我看了你在香港的采访视频,记者问你有没有男朋友,你说没有。”
周晚解释:“这是那天你答应过我的,我们……”
“别紧张。”许博洲亲了亲她的耳朵:“我理解你。”
“嗯。”
“不过,”许博洲话锋一转,语气也从温柔变成强势:“记者问你喜欢什么样的人,你说的不是我。”
“……”周晚一怔,“我胡说的。”
许博洲假装大度的嗯了一声,随后,一双手臂却紧紧扣在了周晚的前腰上,她吓了一跳,背后男人的呼吸声很深。
他眼里渐渐覆盖了一层怒气:“看来我在你心里的印象还不够深,是不是,该好好复习一次了?”
我认真的
窗外阳光盈盈,窗内却是狂风骤雨。
突然,桌上的电话响了。
周晚心猛地一惊,慌乱的打许博洲,他停下了动作,她赶紧大口呼吸了两口,按了接听键。
是卫也打来的,有些关于预算方面的事要和她交代。
许博洲对周晚的敬业深感佩服,就眼下这个状况,还能立马恢复清醒的头脑去和助理对接工作,他在心中替她鼓掌。
继承人,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当的。
……
几十分钟后,办公室里恢复了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