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密闭的浴室里,她被吻得头很晕,比刚才更容易丧失理智。
她的腰被那只充满力量的手臂箍得越来越紧。
浴室里呼吸声起伏交织。
他们彻底越过了朋友的界限。
许博洲盯着她的眼睛,勾引人似得叫了一声“姐姐”。
周晚耳朵发烫:“不要、这样叫……”
“那想我怎么叫你?”他故意放轻语气,喊出了更过分暧昧的两个字:“宝宝?”
仿佛迷失在浪中,她失去了反驳的能力。
许博洲就喜欢盯着周晚看,尤其是此时的她,蒙着一层醉后的迷离美。
他轻声哄问:“要吗?”
只是一个“要”字,但对于周晚来说,即便是喝了酒,也难以启齿。
她抬起头,被眼前的男人勾走了魂,手臂线条很紧实,手指又长得格外修长好看,以至于在她的视线里,许博洲的动作却变得莫名的性感,眼睛往上微微一抬,那张脸确实过分俊气,过分到她突然冒出一个被酒精灌醉的大胆想法。
——和这个男人做一次,好像并不亏。
后来,她仰头,缠上了他炙热的目光,说出那个字:“要。”
……
阳台的门没有关,房间里飘来了淡淡的咸湿海风气息。
房间里滚热的气息都被夜里的海风卷走,一切都平静了下来。
和许博洲事后温存一番的周晚,哪还有力气洗澡,是他温柔又耐心的帮她擦拭干净,然后窝在松软的被子里睡着了。
许博洲没睡,淋浴后,裹着浴巾坐在了阳台边的椅子上抽烟。即便房间安静了,但他的内心依旧平静不下来,隔着台灯昏暗的光线,他的目光始终望向床上熟睡的女人。
他还是觉得像在做梦。
因为他不觉得幸运女神会眷顾自己。
脑海里突然涌现出两年前的画面,黑暗的、沉痛的、冰冷的……没有一丝色彩,刺耳的谩骂、悲痛的哭声,跟着画面闯入他的耳中,震得他心脏发疼。
“嘶。”走神时,落下的烟灰烫疼了他的手背,也让他猛地回到了安宁平和的现实画面里。
回浴室洗了洗手后,许博洲走到了床边,他双手撑在周晚身体两侧,他低头的吻,没有落在她的唇上,而是额头。
他喉咙一热,眼尾发红,忍着泪轻声感恩:“周晚,你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吗?如果没有你,我们可能永远不会再见面。”
……
这一夜,周晚睡得很踏实,但许博洲几乎一夜未合眼,第一次能拥着自己喜欢的人一整夜,他又怎么舍得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