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无意撞见,却有种偷窥的心虚感。
她记得许博洲从屋子里走出来,穿着干净的白t,脖间挂着一副黑色耳机,碎碎密密的光晕里,他眉眼漆黑又透着冷淡,手上捧着两颗桃子,嘴边是若有若无的笑:“周晚,我16岁了,不是6岁,你能不能把我当男生看,我也是有隐私的。”
“对不起。”她低头小声道歉,“我不是故意闯进来的。”
许博洲甚至还委屈的哼道:“都被你看光了,我以后怎么娶老婆。”
她抬起头着急为自己辩解:“我没有看光,你穿内、裤了……”
声音到最后细若蚊蝇,一张脸红透了。
许博洲斜着头看她:“16岁的男生,已经会有男性一些生理情况了,如果你再这样莽莽撞撞,我有可能会……”
他欲言又止。
“会什么?”她紧张地问。
她回想了很久,不太记得许博洲回答了什么,好像没有说话,只是把一颗桃子塞到了她手中,然后对准自己手中的另一颗桃,用力咬了一口,模样凶巴巴的。
当时她不明白,他咬桃的动作代表了什么。
此时她恍然大悟,他的意思是——偷食禁果。
“许博洲,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带着这个未解之谜,周晚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大家陆陆续续开始退房,一群人围在前台处,坐的坐,站的站。
卫也在退房,周晚下意识环顾了一圈,里里外外都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人影。
发现老板在找人,卫也回过头说:“哦,许机长和纪机长说有事先走了。”
周晚收回视线,“嗯”了一声,就在同时,她的手机震了震。
是许博洲发来的微信。
xubozhou:「早上怕打扰你休息,就没和你说,我有点事先走了,晚上也不回来,明天一早直接飞巴黎,下周三到家。」
还有一条叮嘱:「一个人在家,记得注意安全。」
他是怎么做到能像个没事人一样的呢?
周晚叹了口气,简单回复了一个“好”字,其余的话没有多说,事实上,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好,莲雅阁房间的客人掉了一只手表。”收拾客房的服务生从走廊里匆忙走来:“你们谁帮他保管一下?”
大家似乎不太清楚莲雅阁住的是谁。
这时,周晚又收到了一条许博洲的微信。
xubozhou:「哦,对了,我的劳力士落在了房间里,帮我带回家,谢谢。」